些散乱的长发,又替他将背后的被子裹好。
“蠢死了。”谢清安突然低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第二日谢清安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萧霁不见了踪影,他收拾完掀开营帐帘子,却见门外的守卫对他低下头:
“将军,殿下吩咐说,让您好好休息。”
回大宁前容峥给了他一封密信,如今萧霁替他代管政事,乃大宁一人之下的摄政王,于是也被大宁将士称一声“殿下”。
“那我若不听呢?”谢清安看那守卫低眉顺眼的样子,突然生出了几分玩弄之心,
“那你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他笑眯眯地朝着那守卫靠近,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将军……”那守卫一愣,随即脸上现出一抹红晕,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一仰,
“自然是……听将军的。”他低下头,快速开口道。
“听我的呀……”谢清安摸了摸下巴,笑容中突然多出了几分玩味,
“那就……传我号令,三日后攻城。”谢清安站起身,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将军……”守卫一愣,但话还没出口却见谢清安笑着看向自己:
“怎么,刚刚不是还说听我的?”他挑了挑眉,神色自若。
说着,谢清安唤来信鸽,将一张折好的纸笺叠好系上,
“萧霁怪罪下来我担着,传令吧。”
他将那信鸽放飞,转头对着守卫笑。
他不再开口,眼神也依旧温和,但守卫却不知为何,似乎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压迫感。
“是……”守卫赶紧低头应声。
白日里的风雪比起昨夜收敛了些,谢清安在营帐外走了一圈,又觉得有些无趣,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校场边。
“将军。”萧霁的副将正在指挥着操练,看见是他,对他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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