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反倒让他这个皇帝成了空架子。”
那时候容峥看着他,明明要只身奔赴敌国,但眼中却没有半点恐惧。
他说萧霁,你知道吗,像周国或是大宁这样的大国,鲜少有被外地攻破的,大都是从内部缓缓崩塌。
然后他又轻叹口气,说只是无论周国也好,他们大宁也罢,现在都还远远不到亡国的时候。
但即使如此,作为大宁的储君,他也有责任去遏制大宁的衰颓。
而此时的大周皇宫中,听见寒衣司禀报的祁景霄险些掰断金丝楠木的案角。
“他居然真的敢跟人跑了?”他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寒衣司首领,指尖捏得发白,在案角留下一道浅浅握痕,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得很啊。”
他突然一掌拍在几案上,深吸几口气,这才勉强让他情绪平复下来几分。
“主子,可要属下带人……”那寒衣司的声音倒没什么波动,但刚一开口便被祁景霄打断:
“让他走。”大周的帝王转过身,朝着他摆了摆手,
“哈哈,他还真当那个细作是真心待他不成?那是大宁萧家的人,还能把他当什么,无非是棋子和玩物罢了。”祁景霄几乎是发泄般地低吼出声。
寒衣司首领跪在地上缄默不语,但祁景霄同样也没有看他一眼。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好一会才开口,声音却低得像是在喃喃自语,
“也罢,也只有飞出去,在外面磕了碰了,知道痛了,才会明白朕身边才是最好的。”
他语气冰冷,眼神却越发暗沉。
他示意寒衣司首领退下,自己坐回椅上,但看着堆了满案的议事文书,心中却生出一阵难以抑制的烦躁感来,让他恨不得一把火烧了眼前这些碍眼的东西。
而赵公公随侍在一旁,看着不由自主地摸索着文书边缘凹凸不平的纹路的祁景霄,欲言又止了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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