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虾啊什么的,就将其吃掉了。那还不会被人发现。”张谦蛋提议说。
陈暮无语。
这位同志,也太黑了。
不过黑就黑吧。
反正,不黑自己就行。
夜色沉得像块浸透墨汁的绒布,只有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在渔村边缘回荡。
陈暮领着张谦蛋走到海边一处废弃的渔船仓库,生锈的铁门被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里面弥漫着鱼腥、咸水和朽木混合的霉味。
仓库深处,一个半人高的水泥池子赫然在目——那是早年渔民腌制海货的窖池,此刻蓄满了浑浊的海水,水面漂浮着几缕海藻,在手电筒的光束下像扭曲的黑发。
“就这儿吧。”张谦蛋搓了搓手,嘴角咧开一抹兴奋的狞笑,“水牢这玩意儿,我在哈市蹲局子的时候听老炮儿吹过,说是比老虎凳还管用。”他回头冲陈暮挑眉,“人呢?”
陈暮朝门外示意,两个渔村青年押着那个西装革履的商人走了进来。
商人名叫李哲,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已经歪斜,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脸上还留着被扇过的红印。
他看到那个水泥池子时,双腿立刻筛起了糠,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陈先生,有话好好说,我就是个做投资的……”
“做投资的?”张谦蛋上前一步,抓住李哲的衣领往池子边拖,“老子看你是来做‘死’的!刚才老村长听见你打电话说‘还没接触’‘放心’,跟谁放心呢?啊?”
他猛地将李哲的头按向水面,腥臭的海水溅到商人的脸颊上,吓得他瞳孔骤缩。
“别!别!我说!”李哲尖叫起来,下巴上的肥肉随着恐惧剧烈颤抖,“我……我是港岛来的,受郭启文先生所托……”
“郭启文?”陈暮靠在仓库的木柱上,语气平淡却带着寒意,“他让你干什么?”
“他……他说您在搞海水养殖产业化,需要外资注入,让我来扮演新加坡的投资人……”
李哲的话被张谦蛋又一次下压的动作打断,半截脸浸在水里,呛得他剧烈咳嗽,头发和西装都被海水泡得湿透,“咳……咳……他给了我一份‘深海基因科技’的项目书,让我跟您谈合作,说只要您把资金投进去,后续会有‘更大的资本对接’……”
张谦蛋松开手,李哲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海水从他的领口不断往下滴。
他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绝望:“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