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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开心可以跟我说。”
褚舟手背搭上温热，眼前的人水眸亮晶晶的。他心稍稍发紧，压着声道：“是吗？”
江稚橙点点头，“嗯嗯。”
褚舟抬手，按住了她的手，“看到我杀人你会害怕吗？会想跑吗？”他靠近，仔细看着她的表情。“往后人类直接的争斗不会少，我不怕杀人，刀切割在他们的身体上对我而言跟切那些怪物没有区别。”
江稚橙心想这就是他忧心的事？
“我会怕，但是不会跑。”江稚橙硬着背脊和他的对视，“他们要这样争，你死我活也是没办法的事。”
褚舟顺着她的手臂往上划过她的下巴，意味不明道：“你知道杀意是会让血液沸腾的，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离我太近，你还不怕？”
他的指尖从下巴划到脖子，她的皮肤战栗。江稚橙微抖，“你不会伤害我的。”
褚舟：“你这么确定？”
江稚橙心里忽然有个离谱的想法，她仰起脖子，“那你试试，死了算我会错意。”
萤白的脖子，纤细的血管。
褚舟被她气笑了，跟她说正经的，她来这招。真想在那萤白的脖子上留点什么才能消气。他如猛兽紧盯她的脖子。
他真想……
江稚橙也很紧张，思绪万千，胡思乱想。褚舟有点控制不住心底的情绪，他伸手摸着她的脖子，哑声：“你胆子怎么这么大。”真是不知者无畏。
他这么说江稚橙也有点怕了。他该不会来真的吧？
江稚橙低头，咽了口口水，“其实我这个人有时候也会冲动做事。”
“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