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听见,怕是要和你没完。”
云寒石蓦然噤声。
另一边,云姒收到了谈垣初送来的黄梨,她恹恹地垂着头,半点食欲都没有,但牙疼得很厉害,黄梨消火,她便忍着难受,让婢女给她削了一个。
其实没什么用。
但许是心里作用,她莫名觉得好像舒服了好多。
婢女红枫凑近瞧了瞧她:“姑娘还疼么?”
云姒心道,这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怎么可能吃一个就不疼了?
她闷声:“疼。”
红枫摇了摇头,看向锦盒中还剩下的黄梨,嘟囔道:
“看来皇宫中的东西也不是什么都管用。”
云姒有点郁闷的心情差点被她逗笑了。
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门被敲响,耳熟的声音传来:“笙笙?”
云姒一听,便听出这是小舅舅的声音。
小舅舅是外祖父老来得子,也就比她大了九岁,她年幼时,恰是他玩疯的时候,经常带着她到处乱跑。
云姒立即坐了起来,让红枫去开门,卫钰白拎着什么进来,他探头看了看外甥女的脸色,见其恹恹的,忍不住提起心:
“怎么回事,还是很疼么?”
她一个牙疼,仿佛传遍了京城一样。
云姒稍有点羞窘,她没顺着卫钰白的话往下说,而是问:
“小舅舅最近在做什么?都没见你来看我。”
话音颇有哀怨控诉,卫钰白坐了下来,将拎着来的小玩意打开:“从街上看见的,觉得你会喜欢,就送来了。”
是一支玉簪,不是府中常有的玉兰,而是山茶花。
见她一直盯着瞧,卫钰白忍不住道:
“还是殿下和我说的你喜欢山茶花,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云姒不由得想起年前和娘亲去上香,在寺庙中遇见谈垣初,恰好寺庙后山有一片山茶花,她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谈垣初会一直记得。
云姒袖子中的手不着痕迹一动,面上却说:
“那只能说明小舅舅对我不够关心。”
卫钰白懒得理这个没良心的,人往软塌上一瘫,忙里偷闲,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云姒纳闷:“小舅舅做什么,怎么觉得你好累?”
问起这个,卫钰白就一阵头疼,他说:
“最近不是正逢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