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垣初直接忽略了前一个称呼,他不紧不慢地问:
“是这三个字不好听,还是不好念?”
云姒被逼得欲哭无泪,咬唇:“好、好听……”
他挑了下眉梢:“那就是不好念了。”
云姒瘪唇。
谈垣初不疾不徐地等着她。
许久,暧昧无声的殿内才响起一声几不可察的低声:
“谈、谈垣初……”
云姒明显察觉到在她喊出这一声时,对面的人眼底的神色一刹间变得晦暗,让云姒有些不敢看。
她觉得些许难耐,咽了咽口水。
许久,那人什么都没做,只是意味不明道:
“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但显然,只有做错事后,她才能这样乖顺片刻。
不等云姒反驳,他视线落在她膝盖上的青紫上,陡然抬声:
“来人,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