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切还好,与五哥,六郎每日林立穿梭好不痛快!陛下做我们这支先遣兵,大得还打不上,可也与那前线高丽交过几回!”
“那日酒楼我从不悔,只是所得只有一件,高丽兵刀法确实强,这到了战场上,也是如此!头碰头,刀碰刀,整日与血为伍。”
“哎呀!时间又不够了!你那棉衣何时做完?我还等着你俩赎我回去呢!”
“要不,每日我还顶这个杂役的身份,干好些活!”
“笑,其实五哥与六郎会帮我挡回的!”
“三月后再见!”
信页翻过,合上。
两人看前方,这棉田地没有尽头,三队辽阔边域占地五百亩,挑夫打水,挖掘开漕,细小水流划来,可远远不够——
“扬州三郎启。”
“我与你说的千万别忘,我要是巧娘,定是生气,人家两年没理你了!”
“算下来自年前通上信,竟是我与你俩相交最频繁。书快快写!夫子见了,觉之有底了,你也可尽快出扬了!”
“夫子也是为你好,没文采傍身,你现在名声可大大不如我啊!笑。”
“不知三月后,你能否入域,是以,我还要说说,你去了之后,啥也别说。”
“夫子别说,这两年之事也别说!切记,我可有把握了!”
“你就一个劲做事,听着,做事!那棉花地你去了要尽快帮得上忙,花言巧语不上道,唯有此,才是正经的!”
“我知你定不意我这法,可你要知,这一年,我可与巧娘那边交着信呢!我知她心思,别管,只照做!”
“如此,才能重归旧好!”
“等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