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这么凶,遇到这种事了也不管管!”
“……你闭上嘴罢。”老头烦躁道。
于是院落只闻不停哭泣,很久,才又有一声,“……孩儿他娘……你那香火灶子有用不?”
年轻女郎惊讶回身,阿耶最看不上她娘天天求神拜佛的样子。
“给那娘子点上。”她阿耶道。
阁楼舞台,今夜谁不为其震愤!
那歌也听得不是味,那酒,那话也没啥意思再喝再说了。
一股屈辱在每个人心头,大唐人受此迫害,谁还昧着良心再去享乐!
“哎。”
“唉。”
只闻一声声叹息,此刻再去抬头,看那月,似乎,读书真不如从了戎好。
从了戎便好么?
他们一身武艺又有何用!
灭了火,灭不了那群畜生!
几人手上全是被磨得手皮子,出了血,半指甲厚的硬茧都被磨破!
可扒尽了滚烫的灰烬,就是找不到那身影!
连尸体也没了一个!
他们还是重武蜀地,人皆道带了一尺剑便没走不过的山!
可如今,唉!
这夜不止挫败了他们,也挫败了大唐。
官府里,众人哪去睡了!
聚在一起,各自沉默。
不久,不知谁发出一声,“……那布坊文籍明日便送到李府上去。”
无人意见,区区几家布坊,跟他们蜀地最后的骨气相抗,能抵几分!
更高一层,刺史,都督高官遍坐一堂,他们身上倒无那十分沉痛的气息,漫长的仕途早已练就了平和的心,怒却不发声。
只是在暗处,将这怒隐藏,只待一机。
不久,有小役上前,铺开一个东西,众人这才望了去,“这便是那明服……正大光明。”
“这名字起得好。”
“是啊,这衣裳终没辱没了去。”
谁也不知,这明衫竟是以此而扬名。
谁也没想到,这场斗争竟然以此告了幕。
以一个大唐人的骨气,换了蜀地的坚守。
这夜便静悄悄的过去了,远处的边马正带着消息往各处奔散着,争相为此人此服扬名。
翌日,不必说,那各处人沉默着争相买着那衣裳,有的钱多给一些,被人叫住,却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