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文与薛枝在那小鱼旁泡脚。
这水浴很是不错,薛枝也抬头,“小鱼啃我脚呢,你也来试试。”
“等着,我洗了澡换身衣裳!”很快李佑郎也挤了进来,将两人分开,水面也是一时震动,水花各溅到了腿上,巧文抱怨,“你毛手毛脚!”
“哎呀!多大的事!”
“真不错!”他开心,薛枝在他身旁闻了闻,回了一边,脚在池里晃荡,“你吃酒了?”
“嘿嘿!没有哦!薛兄!”
巧文这也才发现,表面真看不出来。
她笑了,绕过李佑郎在身后拍了拍薛枝,两人探过头去,“你看。”
她示意,薛枝看去,发现此人衣裳反着穿,甚至一只袖子也没套进来,真是远些看是个人形,近些看不成样子。
两人在他身后叽叽哝哝不知说些什么,还时不时发出笑声,他感到燥,便一甩身,如此动作二人再无法靠得那么近,坐得浅一不留神便会跌了下去。
是以,刚两人说话时还各抓了他一边衣袖。
如今放开,他哼了一声,不再理。
不知多久,薛枝平躺了身,胳膊在头下垫着,道,“我想明日便去了。”
巧文左边一看没人影,一找,原来躺下了,自己也便躺那里,“去青城山?”
“嗯。”
一时没说话,直到躺了几秒,“去呗。”
她使力往上挪着,要不总感觉要滑下去,“早日去早日回。”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回头,巧文也看过来,笑,“这么躺着确实自在。”
他转了头,道,“自在吗?那便好了,日后多趟躺的事。”
“这不一样。”她也转了头,道。
几秒后。
薛枝再看来,对方耳边发丝在微风中飘着,“什么不一样?”
这次没再回,对方已闭了眼,嘴角笑着,似乎真沉浸这一刻,在静静感受。
底下来了风,天色暗,可窗子里光很盛,也看得清人影,就在这一片寂静中,那发丝愈加飘摇,吹得很乱,很没规律。
薛枝看着,便想将发丝固定了,好好教一番规矩,让它不要乱动,想着,胳膊刚一轻抬便要动了,一股巨物压下,他那半边胳膊硬生生不能动弹。
“什么不一样?”
李佑郎笑了扭过来,看薛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