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无妨。”他很自信,“他这是想我了。”
院门高声响起,“呀,你们都起了!”
“真是烦扰烦扰!”说着的人却去拿了饼,三口两口进入腹中,大笑道,“不错!是这个味!”
“二位辛苦了!”
“麻烦待会再把院里扫一扫,你看那马定是拉了不少,天气热了,得想法弄个马概。”
李佑郎看她,低头想,还没及说话,薛枝已答,“我也有此意,咱们隔五家的刘大娘家有片空地,她们不是搬出去了么,那处无人修缮,全是荒草,干脆买来做了马概,咱这街坊也都能用用。”
巧文大腿翘二郎腿坐在榻上,闻言点头,“是个好主意,不过有一点——”
她站起,目光犀利,问,“谁拿的钱?”
“这……这……”薛枝一瞬顿住,看向巧文,又看李佑郎,后者笑他呢,只一个劲吃饼喝粥。
良久,一道声音很小,凑了过去,“不是你的就是我的嘛。”
他一嚼,觉得很有道理,更加理直气壮,“你……咱俩当初说好的,这个我管账,你……你管衣裳。”
“你咋说话不算数呢。”
他继续吃着,看着巧文,院落起了笑,“你快吃些粥吧,看你噎的!”
三人坐了案悠哉游哉,好不快活,说到麻将便说来就来,李佑郎非不让叫人,一人持了两端,左右摇晃着打。
案上一时震颤,徒留两人目光。
这边欢乐,夫子那边却是一片心绪。
窗台靠河,昨日良种记于心前,酒兴之余,许多话畅说无束,也不入心。
可清醒着,再去想,还能如吃了酒般什么也不顾了么——
“夫子!不是老弟我说,你对那远平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人家为你操前幕后几年时间,人也给你拉来了,你这书馆可有他一半力?”对方抻着指头问,“那编纂之法不同以往,这一看便是刘兄的主意!”
“不就是要录白身学生进馆么!你担心什么!这不好么!”
三连问,让夫子呛了酒,脸红着,“哎呀!那是学生的事么!不过录些又有何防?可他竟要带那些人踏平了我这馆子!”
“你说说,我也姓个韩,他怎么不把我赶了出去!”
“你这就夸张了!人家只是要半数之资!怎么就踏平了你这馆子?”
夫子不再说话,“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