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便是她,河里吃过水,树上也尝过野果子,来一方便入了一方地,想得少些,过得也轻松些!
此刻李佑郎遥遥送着巧文上了楼,视线才一回,与胡老疤交杯换盏,对方可吃得不少,鱼还没上,人已有些醉了,抱着李佑郎漫谈。
胡老疤走江湖的,心中一杆秤,谈了半天,忽然变了色,将两人拉得很近,“四郎,你不知京城那边!”
李佑郎心一惑,还是倒了酒吃下去,“大哥哥怎么说?”
“哎!你师父这些日子可曾再催你?”
他摇摇头,心中有些不安,胡老疤更凑近了,气声,“许是不打了!”
他一惊,手里杯子震颤几分,他抿眉,又笑,“怎会如此?”
可胡老疤坐了回去,缩了脑袋,也是沉郁,一个劲摇头,“不知不知。”又去吃酒了。
眼一撇,道,“你去问问你师父!许是更清楚些!”
李佑郎知话一时也说不清楚,大哥哥在扬州,这话又是初次听,定是新发生的,他定定心,到底如何他也不知,也不由他定,权且看着罢。
只是这酒注定吃得不痛快了!
想必胡老疤也是如此,窗外一阵风,将厅子吹得满座飘香,望向北边。
高句丽。
注定是每个大唐人心中的事。
要是兴兵,便是明年,冬季苦寒,那边丛林众多,漫天是山,这也是他先生早些让他回去的缘故。
若是明年征战,今秋许是就要征兵,各幕府抽调,安东都护府总领,圣上亲征,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佑郎若能早些回去,也早好好安排,武行的人不比小兵,各个武艺精湛,进了军也是重用的,常是武艺教头的位子。
可依他所见,还不如安安分分上前方呢,连皇帝不也是如此么。
坐在后方,心中热血实在难以挥洒,他会见着那些欢勇的将士,羡慕疯的。
可大势如此,他若是真想尽一份力,还是尽心做好教头一职,为我大唐之兵习得一身本领,战场上能多杀些敌,也不负众人所望。
只是不知为何,先生这次催得如此紧,他便即刻入了职,如今还有武行众人在教头习练之位上,他去了也不能就当大任。
许是武行缺人了,也许是其他。
说实在的,他出来有不少心思是想着到时直接从了征戎去的。
两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