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离不开的便是人。
而端午诗会,她又有两个打算,人便不说了,如她初来扬时那晚所想,找些极负盛名才女男郎,或在诗会,或在酒宴,照着以往的轨迹活动。
这第二打算与那日王五娘四人划船有关。
这些才女男郎定有大批追随者,可她犹嫌不够,为何不再添一把火助助兴呢?
那便是麻将了。
管家见这小娘子一时静默不语,只一味傻笑,也吃茶等了一会儿,一杯毕,与对方辗转的眼神对上,这才一惊愣,他不急不慌,笑问,“不知娘子有何打算?”
“看来已是胜算在握。”
巧文低头,喝了水,抬眼问,“不知扬州才女现今可有谁?”
“六桥周燕娘。怎么?”
管家丝毫没顾话题曲折的走向,与李双良此类人做事做惯了,他们这些人的思路他无需步步紧跟,早晚便能意会,他要做的只是当下为两人排忧解难。
“管家认之此人如何?”巧文又问,眼神明亮看过来。
“诗才兼备,才名甚高。”
“如此——”院落仍是闹哄哄的,不在里面,而在外面,巧文笑笑,向前趴了些,身子微倾,“我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