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想到四声平,巧文便觉这李双良也是个能人。
初来京城为宣传渐色裙,巧文特地窗子镂空仿了后世展示窗,就如此一件小事,这李双良竟还能学了去,她为何如此笃定于她学的呢?
只因当初手头紧,那窗子上下破破烂烂的,她便拿了破纸糊上了上面一端,下面一端,又觉不好看,便又干脆提了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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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见那四声平外阔气得多的镂空窗,下面仍是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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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能是巧合罢。
她就从不见京城有人如此般,也就扬州有些,还是李双良家居多。
他究竟如何得知京城动向的,这信息搜集力也太突出了!
她实是佩服此人,也同时感觉到,此人是个对手。
今后在扬州,怕不会在京城那么顺手了。
对手于商道上不比她这个带了金手指的后世人差,判断力行动力俱是绝佳,怕是上午她推出了新路子,下午扬州各街便已上了新款。
思绪被打断,薛枝在她眼前摆摆手,“想什么?”
李佑郎瞅她一眼,吸溜一口汤饼,“能是啥?愁钱呗!”
“不是,你别听四郎这样讲。”
薛枝却吃了口酒,筷子拦下李佑郎要叨的那个,“我明白。”
李佑郎哎了一声,抢过薛枝的酒,倒上,道,“对我如此斤斤计较。”
巧文笑过,外面夜色良好,蓝又不黑,这还是第一次畅快在夜里行走,感受如此繁华之景。
夜里京城坊里虽说还可活动,终是不比这彻夜不歇的运河。
巧文走在回店的路上,看着这热闹景象,想着如何开始。
该怎么迈出这扬州城的第一步。
她的所有俱在那日,曾平宅里放了出来,这么多件,有好一场仗打了。
想到曾平,她又是怅然,与刚来时的不融入脱离不一样了,此次是对前路的迷茫。
他说与官府结交。
是与李双良那般么?
世代操守扬州城,代代相连,连着根,拔不掉。
她距那般地步又要多久呢?
半载?一年?五年?
这扬州城另外两家,白家衣行,时衣坊,又是何等情况?
看着肩边接过的人群,看着高处招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