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叔何必呢,咱这生意做得广,你有对我这般热诚,怎么都不会把刘叔忘下的。有什么要紧事,先做罢。左右就凭你是这南市最好的合生团,也常麻烦你照顾呢。”
刘生拍拍她臂膀,“娘子,你这般心思,衣肆不怕开不起来。”
巧文也爽朗回,“我听说刘叔赚了钱,总是先替团子里那些奴籍的人赎资,这般心肠,团子也不怕开不到人心里去。”
一声叫喊,外面开戏了,叫刘生下去看。
再一叫喊,巧文已坐上了归程的驴车,近处赶鸭的一声训喝,鸭子落了水,溅到了脸上,这才抬头,下雨了。
李佑郎照例给她了斗帽,将一件外罩衫也披至了巧文头上。
“巧娘,我娘的衣服,从做工地方拿回的。”
“你不淋?”
“我喜雨。”
驴儿悠悠,转眼到至院门。
两人下车,正见院门微开,薛枝淋雨归来,正抬头等巧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