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偷偷召回三人就是。”
“谢陛下成全!”
瞥见萧玉安欣喜若狂的模样,李修然隐约放下心,至少这两人还未觉察他离间之意,亦是还未对他有所顾忌,否则,他岂不亲手培养出两个赵家?
他实在不愿再继续这尴尬话题,赶忙打岔道:“萧卿,话说曹观玉查的如何?”
萧玉安会意与他对坐,拱手道:“还在等信儿。”
“可这蜀山派长老的亲授弟子,怎的便入了县衙成为周明川的部下?”
萧玉安听出他这话中忌惮的意味,故意藏下真正缘由道:“曹观玉下山闯荡,巧见县衙招募衙役,便自个儿去比武入选。”
李修然似笑非笑点头:“周明川难道不知他身份?”
“周卿并不知晓此事。”
李修然眯眼意味深长哑笑,点头道:“那便对曹观玉用刑,逼到他说出来为止。”
萧玉安怔然一愣,面不改色应道:“臣遵旨。”
从大理寺牢狱送到紫宸殿的公文一封又一封,烈日晒得折返的侍从红了脸,各个挥汗如雨,撒开腿便跑。
早朝之后,许云冉奉命前往紫宸殿,可在大殿外顶着烈日跪了半日,愣是没等到宣召觐见的消息。
魏财打心眼里着急,他手举拂尘守在殿外,望着不折的躯背唉声叹气,时不时朝殿中静坐批阅公文之人观望。
正午,将要传膳,忽得了消息引她入殿。
许云冉咬牙撑起酸痛的膝盖,踉踉跄跄掰正麻木酸软的双腿,直直踏上青石阶迈入殿中。
“臣参见陛下。”
“周卿,你可知朕为何罚你?”
“臣管教不力,以至丢了朝廷脸面。”
李修然欣慰点头,指着她朝魏财道:“赐座。”
话罢,魏财亲自去取了坐垫,放在许云冉跟前轻声道:“周大人请。”
“多谢。”她感激望了魏财一眼,拱手拜谢后入了座。
“你与这曹观玉是如何相识的?”
许云冉眼皮一跳,由衷佩服起昨夜萧玉安所言,李修然果真是对她有了忌惮的意思。
好不容易坐稳大理寺卿的位置,倘若他知晓她与曹观玉之间有恩情,定会更觉她与蜀山派之间有些许关系,到时无论是她还是曹观玉,恐怕都无法走出宫门。毕竟皇家向来最怕的,一是功高,二是盖主。
蜀山派历来不问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