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山匪一听,顿时来了劲头,紧握大刀朝官兵冲去。
官兵各个身手矫健,下手狠厉却略带闪躲,打了十余个来回,终是没一人受伤,山匪们自觉被人捉弄,恼羞成怒奋力反击。
风声簌簌的山头忽响起阵鼓声,众人的目光均被引了去,这才发觉四周山头围满侍卫,各个将弓箭拉满。
“若想活命,快快住手!”
二当家仰望站在大鼓旁高声呼喊的蓝袍男子,咬牙切齿转头命令众人道:“都住手!”
山匪虽熟悉山势,可此刻被团团包围,寡不敌众,已是插翅难飞,二当家了知中计,恐官兵残杀山匪,只好为保全众人求全道:“这盐我们不要了罢!”
萧玉安轻咳几声,笑道:“将之前劫走的盐车还来。”
他的声音虽轻,可字字清晰入耳,山匪蹙眉咧牙打量这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中了这样一副弱不禁风病殃殃的躯体的诡计。
众侍卫见山匪毫无反应,纷纷高提弓箭,做出欲要射击之势。
“二当家,怎么办?”
虎子摇头,唯唯诺诺躲在二当家身后,眼巴巴环顾四周密密麻麻的弓箭,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还就还!”二当家咧嘴骂道,“只是官爷不放我们走,如何将盐车带来还你们?”
山匪们听出二当家的计谋,纷纷应和“就是”。
萧玉安长臂一抬,指着二当家道:“我看你这人气质不凡,说话架势像是个有主见的,就留你罢。”
二当家傻眼,无奈命其余人将盐车送来。
官兵们齐齐抓了二当家退到西边山头,等候山匪驾车而来。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官兵有些燥热难耐,二当家亦是着急了,他飞踢脚边石头,喃喃自语道:“这厮怎么这么久?”
“老实点。”
其中一按着他的官兵才出声警告,东边山头骤然响起一个辽阔悠远的声音。
“住手!”
“大哥!”
二当家收紧胳膊欲要往外钻,三个控制他的侍卫吃力拉紧,眼看快要挣脱之际,后领忽被一人擒住,二当家顿时动弹不得,他满头大汗拧过头去,只见那身蓝袍悠然自得轻咳。
“大当家,久违久违。”
东山头领头那人看清来人,瞬时脸色煞白,这三年他曾与萧玉安交手几次,每每败下阵来,后来萧玉安竟能摸清山路绕到他们山寨,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