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天意……这是报应!”
崔夫人的话完全搅乱他的冷静,萧玉安反复琢磨她的讲述,发白的脸渐渐闷红,他不动声色追问道:“可卷宗上……”
崔夫人意料之外打断了他,她轻蔑笑道:“大人,许家一案的卷宗可是由崔东百所写,我亲眼所见……说起来,倒是和我杀他一案有些相似呢,都是报应!”
愧疚,惊诧,悲悯……萧玉安的心中五味杂陈,他微动嘴唇,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张倔强沉默的脸庞。
流放后的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后来呢?”
“我久居深闺后院,只知道这些,大人何不自己去问许姑娘?”
崔夫人上下打量着他,猛然俯身干咳,等她再抬起头时,却发现眼前之人早已无影无踪。
裴刹一见萧玉安走出,焦灼迎上去提醒道:“大人,今日是萧长平的吊唁日。”
萧玉安恍然,随他坐上马车赶往萧家。
白幡垂落,哭丧声此起彼伏,萧玉安站于堂前,背手仰望隐约被白灯笼遮挡的牌匾。
“赵家派来吊唁的人来了?速速领老夫前去,可不能怠慢。”
循声望去,只见萧韩身着丧服大跨步走出中堂。
父子二人对视的那一刻,空气顿时陷入沉寂。
萧韩别过头去无视眼前之人,他冷哼一声绕开他往门口走。
萧玉安嗤笑,悠然自得踱步踏入中堂。
中堂的正中停放一口宽大的棺木,萧玉安下意识望向堂前的灵牌。
两侧跪地哭丧的下人们见他进来,不禁吓得止住哭声面面相觑,匍匐在地等待棺木前跪着哭丧的女人指示。
女人哭得用心,直至下人们的哭丧声停止,她欲要扭头怒骂众人之际,才发觉身后站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你来做什么?”
她咬牙切齿,卷起白色绣帕拂去红肿双眼旁的泪痕,恶狠狠睁大眼睛瞪他。
“当然是来吊唁的,毕竟是我的亲弟弟嘛。”
萧玉安理所当然笑了笑,从棺木前摆放的花盆随手摘了朵白菊,他捏紧茎条往前走两步,轻轻将白菊放在棺木上。
叶宜兰正惶然,忽见他蹲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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