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男身女相,身形瘦削,不像寻常混迹官场之人,多问无害。”
“不必了。”
他说对了一半,她确实是女扮男装,许云冉不愿久留,疑心他看出端倪,便绕过曹观玉往门外走。
信哥儿穷追不舍,伸出右臂拦住两人道:“方才公子三问,无非是在试探我忠信仁义和能力,既是满足,知我性情道义,何不再留一问?”
曹观玉得许云冉示意,掏出个银锭塞到信哥儿怀中,信哥儿无言,侧身让出条道来。
“聪明,但也愚钝。”
曹观玉扭头瞥了眼身后的大院,左手接过右手的长剑,躬身掀开车帘。
车轮滚滚,马车沿朱雀大街北上,朝宣阳坊大理寺卿府邸走。
街道上小儿歌唱的民谣穿过帷幔混于耳中。
“崔东百,死不冤。附奸臣,护小人。天有道,收他魂。下地狱,不超生。“
视线随合上的双眼昏暗。
混沌中炸开一条裂缝,瓢泼大雨倾泻而下。
血迹斑驳的铁栅前蹲坐一对母女,面黄肌瘦,白裳后渗出血迹,女儿的嘴唇冻得发紫,指甲缝里满是污泥,她双手压在腹上,想要将饥饿感挤出身体,她们已经三日未进食了。
衣衫褴褛,刀子一般的冷风呼啸而过,再次划破结痂的伤口,她收紧双臂战栗。
母亲泪如雨下,她粗喘气,收紧环绕女儿的手臂,轻声细语安抚道:“爹爹是冤枉的,陛下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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