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重褥疮,就算真有发炎破皮,大不了之后慢慢恢复。
她现在对平安很有信心!
“确定是骨折吗?”年轻人追问,都九天了石膏包裹处上下都没有明显异常,这就是有很大可能性要好啊!
姚新泉倒也没觉得生气,也不算奇怪吧,基层里有医术精湛的人自然也有浑水摸鱼的人,误诊倒也不算奇怪。
“我们这边的兽医站负责人叫艾力西尔,他们家从他父亲到他哥哥以及他本人都是兽医,从干这一行至今已经将近30年了”,所以不至于连是不是骨折都没办法确定。
高勇也知道艾力西尔,“我知道他,咱们县还有市里每一次举办的兽医相关的培训他都会去。”
年轻人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那你除了常规治疗手段外还采取了其他措施吗?”
姚新泉没想到他会追问这些,但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东西,“在经过初步诊断并确定好保守治疗方案之后,艾力兽医给平安打上了石膏,药物使用的有限,在他没有明显发炎等症状的情况下我没有给他使用抗生素,只是吃了两天的消炎药,除此之外就是食补以及一些护理了。”
她侃侃而谈的模样让年轻人看出来了姚新泉就算不是自己制定了治疗计划她也肯定是全称参与其中,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至于能不能成,他的目光看向了平安,半晌后突然朝她伸手,“认识一下,我叫杜若林。”
他这个招呼打的让人猝不及防,不过姚新泉也没介意,跟他握了手之后带着几人把牧场逛完最后带着他们去看了高鼻羚羊。
目光落在高鼻羚羊身上的时候乔为民的呼吸都忍不住轻了些,近几年除了他们这儿,可再没有见过高鼻羚羊的踪迹啊!
有不少专家学者都说在六十年代的时候高鼻羚羊就已经在我国灭绝了,现在又出现在自己的治下,难道还不能说明他的政绩吗?
“小同志,这两只高鼻羚羊我得带走”,乔为民怕姚新泉心里有意见,他也不想寒了老百姓的心。
不想姚新泉立马就同意了,“但我有一个要求”,几人的心又提了起来,就见姚新泉接着道,“高鼻羚羊得送到保护区去,不能送到动物园。”
她已经跟两个小家伙好好聊过了,虽然说不能百分百保证理解了他们的意思,但是她看得出来,小家伙们不想失去自由。
姚新泉不觉得这是无礼的要求,所以自然也会跟领导提。
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