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喉羚怎么会出现在耕地附近?耕地那边为什么会下老鼠药?这边野生动物多,林业局明确给下面乡镇公社都通知了,明确告知不允许随意放置老鼠药,到底是基层干部工作不到位还是老百姓明知故犯?鹅喉羚明明是前天中毒的,最严重的昨天就已经死在了田埂边上,别告诉我没人发现?如果他们及时报上来,那些症状轻的是不是还能保住?别跟我说什么谁的责任,他娘的现在咱们上上下下你以为谁能逃的过吗?你就庆幸那鹅喉羚群规模小,也没几只,若是规模大,你他娘的就回家吃自己去吧!我不要听解释,我要解决办法!现在立刻马上找出原因,解决问题!”
姚新泉瞪大了眼睛,鹅喉羚群?投毒还是意外?她怎么没听说啊?
打电话的领导终于看到背着个背篓的姚新泉了,他按下火气平复了下呼吸尽量平静地扯出一个笑容来,“这位同志,有什么事情吗?”
姚新泉赶忙将背篓取了下来,然后小心从里面把小金雕捧了出来。“领导,昨天我在我家牧场的云杉林上发现了掉下鸟巢的一只小金雕。从昨天到现在都没见到别的金雕,没办法我只能送过来了。我大致检查了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也喂过温水还有碎牛肉了,吃喝都没什么问题。”
高勇眼皮子一跳,这鹅喉羚的事情还没解决,怎么又来了个金雕啊?
而且听这意思大金雕估摸着没了,那这小家伙就成了烫手山芋。
别说他们林业局了,估计市动物园里都没有饲养过金雕的,这家伙接过来谁养?
倒是能往上报,只是如今林业局里事情太多了,鹅喉羚的事情到时候肯定得处分几个,谁有心思管它?找专家或者送去外地又有点儿太兴师动众了吧!
高勇有些头痛,可见小金雕亲昵地用自己的鸟喙去蹭姚新泉的手,他突然来了主意,“小同志,你家里是开牧场的是吗?位置在哪儿?多大啊?”
姚新泉没搞明白咋回事儿,咋突然就了解起自己的情况了,可还是老实说了。
高勇笑了笑,“你说说这,我也不怕你笑话,估计你刚也听到了,咱们县里现在出了个大事儿,林业局暂时没有人手管小金雕的事情了,你看你本来就是搞养殖的,又是个热心的好同志,不然这下着雨你哪会专门爬树去救它啊?所以你看,这送佛送到西,要不你先把小金雕带回去照顾?到时候也方便野化放生不是?”
像是知道姚新泉在想什么一样,他又接着道,“事出从权,你是帮我们解决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