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杜父,剩下那两个,一个整天算计,觉得自己多干一点儿就吃亏了,于是干活儿的时候从不下苦力去干。
一个整天偷鸡摸狗的到处窜,跟个二流子一样,偏偏还志向高远,想找个城里媳妇儿,然后一飞冲天挣大钱。
杜家的那些钱,多半都是杜父挣的。
杜母捏着钱,原本犹豫的心再次坚定起来,她不想再嫁了!
她要一个人带着儿子过!
杜母耳根子软,她怕自己被家人一说,又开始犹豫,于是首接站起来,立马就要带着儿子离开娘家。
“娘,咱们去城里!”杜长生拍手,“我们先租个小房子,然后想办法挣钱养活自己。”
杜母笑着点头,待在村子里闲话多,还不如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这样更自在。
两个人离开杜家的时候啥也没带,杜母成亲那会儿李家倒是给了一根银簪子当嫁妆,但那根簪子早就被杜母拿去换钱给原主看病了。
原主小时候生病,杜家人不给钱,说杜父就是大夫,让杜父给看看得了。
杜父就是个半吊子,能炮制药材,但却不会看病。
他好面子,不好意思说他不会,于是随便看了两眼,说小孩子着凉了感冒而己,没事儿。
然后就让原主喝清热解毒的草药水,病不光没好,反倒更严重了。
后来,杜母当了簪子,带着原主去了县城看了病。
就这杜家人还要把杜母说一顿,说她小题大做,钱多的烧的慌。
杜长生摸了摸他身上的伤,他可不是真小孩儿,有的是外挂和手段。
杜母怕家人阻拦,于是悄悄带着杜长生跑了。
两人来到县城,找了人牙子看房子,看了又看,最终选定了要租的房子。
房租不算便宜,但胜在周围的邻居比较好,治安也是没的说。
杜母租了房子之后又带着杜长生买生活要用的东西。
零零碎碎的东西加起来,花了七两多。
等李家人发现并找来的时候,杜母己经在杜长生的建议下在码头卖馒头面条了。
李老头气的想打人,碍于周围人多,他只能黑着脸站在一旁当门神。
看到李老太太手捏衣摆时不时地观察他的脸色,他气不打一处来,“看我干什么?去帮忙啊!”
李老太太“哦哦”了两声,洗了个手连忙去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