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怕白老头拿她撒气。
经过一早上的发酵,村里人都知道,白家倒了大霉了。
昨天被偷钱,今天被偷猪。
粮食的事他们都没敢往外说,因为粮食的来源说不清楚。
以前去黑市倒卖粮食是犯法的,会被抓起来。
八十年代虽然管的不严了,但大家还是讳莫如深。
白父白母听着三房的哀嚎,开心地能多吃一碗饭。
要他们说啊,这就是做了坏事遭了报应了。
白老太太和白老头也是被吓得不轻,白小婶一个当儿媳的指着他俩的鼻子骂,他俩也不吭声。
粮食被偷,这件事完全不能用常理来解释啊。
那么多粮食,光是往外搬都要花费好长的时间呢。
而且这不是一个人能做的事。
但如果是同伙作案,不可能不被人看到啊。
那么多人,没道理一点儿动静不出啊。
白老头和白老太太也不承认是他们睡的太死了。
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咋可能任由别人搬空地窖?
老两口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件事是灵异事件。
比起钱和粮,当然还是命更重要。
见鬼了,能不怕吗?
白老头猛地从炕上坐了起来,“不行,这个家我是不能再待了!我去老大家住几天!”
白老头说完就准备收拾东西开溜。
白老太太一听,连忙跟着开始收拾东西了。
白小婶被气死了。
一想到老两口不在,家里就她和三个孩子,她也觉得有点儿害怕了。
“别走!都不许走!”白小婶霸道地将老两口手里的东西抢过来扔在地上,“孩子他爹不在,你们走了,我咋办啊?”
白小婶死活拽着老两口,不让他们离开。
白老头一脚踹在白小婶的心窝子上,“给脸不要脸!”
想到了在市医院的白小叔,白老头缓和了语气,让白小婶先去娘家借点儿钱。
医院真是一个烧钱的地方啊,二房赔的那三百块,补交了一部分住院费,他们回来的时候账上还有钱呢。
这才几天啊,又开始倒欠医院的钱了。
白老头很看重白小叔,白小叔可是正式工,即便升不了主任,那也是小组长嘞。
每月的工资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