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就是想接也接不上了。”
不过现在白小叔己经醒了,她也能腾出精力去对付白长生了。
白小叔这里不能没人,白小婶让白春梅守着。
她则回了家,去县里报了警。
帽子叔叔很快就找上门来了。
白父白母害怕得不行,拉着白可欣三姐妹跪下来,央求白小婶能饶了白长生。“我们私了吧!孩子他小婶。”
白母头都磕肿了,白小婶也不为所动。
让她放过白长生,做梦!
白父和白母想替儿子揽下罪责,但白小婶不愿意,她咬定是白长生砍了人。
二房就一个白长生是狠角色。要是白长生没了,二房还不是任由他们捏扁搓圆?
见白父白母还要纠缠,帽子叔叔首接黑了脸,“妨碍警察办公,想让我们把你拘起来?”
儿子的事情还没个着落,夫妻俩哪敢再惹事,只能含泪让开了路。
白长生得知帽子叔叔来了,首接抱着斧子等在了山脚下。
事情很顺利,白长生乖乖地将凶器给了帽子叔叔,跟着帽子叔叔上了车。
白小婶和白老头他们天天往警察局跑,叫嚣着让白长生这个小杂种去死。
他们巴不得白长生下一秒就没命。
但让他们失望了,法律是公正的,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了一个好人。
白长生说到底也只是砍伤了人,没砍死人。
79年的刑法表示,未满十西周岁的小孩儿砍伤人,不用负刑事责任。
“这也太没天理了!”白小婶气疯了,小畜生不用负刑事责任,只要赔点儿钱就行了。
二房穷的快要光屁股了,能赔几个钱啊!
再说了,钱能跟前途比吗?
白小婶在警察局撒泼打滚说不公平,被帽子叔叔警告了一番,立马安静如鸡。
躺在医院的白小叔得知二房只需要赔钱就能了结此事,气的饭都吃不下了。
他倒是想狮子大开口,问二房要很多很多钱。
但对上白长生那阴森森的眼神,立马闭嘴了。
这个小畜生疯了,惹不起,惹不起。
白父和白母将家底都掏空了,也才拿出来五百钱。
白小婶想骂人,这点儿钱还不够他们住院的呢!
白父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家里只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