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手那么快。
白长生冷着脸,扭头不去看白母。
白母就这么一个儿子,打了他,她心里也疼啊。
看着倔强的儿子,她松了口,“对不起!行了吧!你大姐的事,就算了……”
就这么一个儿子,真要跟她离心了,她哭都没地方哭。
白长生紧紧地抿着嘴唇,看着好像有一肚子委屈与不满。
他的头蒙在白父的怀里,目光飞快地从白母的脸上掠过,在与白母目光交汇的时候,敛下眼睑,嘟囔道,“真的不会让我姐退学嫁人?”
白母“嗯”了一声,觉得儿子太傻。
这么好的事,非要拒绝。
白母虽然答应了白长生,但还没彻底断了这心思。
要是白可欣自己愿意呢?
女孩子嘛,嫁得好才是真的好。
到时候白可欣自己要嫁,那白长生也怨不到她身上。
“那就这么说定了!”
白长生盯着父母,白父白母同时开口,“不让她嫁,行了吧!”
“行!”白长生脸上露出了笑容。
白母又气又心疼,摸着白长生的脸蛋,“打疼了没有?你也是傻!怎么不躲开啊!”
白长生笑得憨憨的,“不疼。”
亲妈打两下,有什么。
谁小时候没挨过打啊!
搞定了白父白母,白长生愉快地跑了出去。
过几天是姐姐生日,他要去赚钱给姐姐买礼物。
白长生带着工具风风火火跑了,六月份正是抓知了猴的好时节。
之后的几天,白长生一首都是早出晚归的。
白可欣要去上学了,白长生也没去送。
要是换作平时,他能跟着姐姐到镇上,看着姐姐坐上公车再转身回去。
周末,白可欣坐车回来了,车还没到站呢,就看到白长生热情地向她招手了。
看到弟弟,白可欣只觉得一周的疲惫都消失不见了。
下了车,白长生就在不远处招手,白可欣笑着跑下了车,牵起弟弟的手,“这么热,你不在家待着,跑这儿来干嘛。我又不是不认路。”
说着,白可欣从饭盒里拿出一只牛奶味的冰棍,“快吃吧,瞧你热的,脸都红了。”
就像白长生知道姐姐坐哪路车回来一样,白可欣也知道弟弟会在车站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