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他，夏油杰冷笑着对他说：“上课就不能好好听讲吗？五条。”
“你——”五条悟话说到一半，耳朵被一个细小的声音激到，不受控制地动了动。
“——呜。”
细细小小的泣音。
五条悟一下子僵住了，像是中了奇怪的诅咒，心想小彻不会就这么容易的被他整哭了吧！
剩下半节课，五条悟撑着脑袋发呆，倒也什么事也没发生。
至于本来戒备满满的夏油杰也是满心疑问。
这五条悟发脾气到一半竟然还熄火了？
而五条悟其实心里焦躁得很，一下课偷瞄到彻湿漉漉的睫毛和微红的眼眶，像猫一样矫捷，拽着夏油杰说：“走，不是要去找夜蛾嘛！快走啊夏油！”
夏油杰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反正是被他拽走了。
家入硝子拽着椅子凑过来，歪着头看彻的脸，有些迟疑地问他：“你得罪五条悟了？”
“我，我不知道。”彻还红着眼眶，一脸茫然又委屈地回答道：“他总是欺负我。还，还——”
非礼你，家入硝子心里默默补充，嘴角不住地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