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那个女的坐过牢?”按照时间推算,那个时候张健已经在贵阳了,王浩偶然碰到他也不是不无可能。但他从未和我去过。如果不是这个事儿发生可能他永远不会提。这真是一个令人心烦又棘手的事儿。也不知道这个张健是怎么想的,居然和一个坐过牢的女人搅在一起。难道是上次那个?上次看见他和医院出来的那一个女的?但有一次他提到他已经和那个女的一刀两断了……诶,反正捉摸不透。“当时和我一块的人里面正好有人认识,那个女的比较出名吧。”“?还有这回事儿?怎么个出名法?”这样就说得通了。那张健就是因为人家的名气,或者那个女的在外头呼朋唤友的能力吸引了他。结果……嗐。王浩说:“先回车上,一会儿路上再说。”“成!”王浩清了清嗓子问我:“看你这个样子……一点都没受影响啊。”我轻皱眉头。他不说我也没注意。现在回想确实如此。我仰着下巴轻轻哼了一声,不答反问:“难不成我应该受影响?那我得多无趣啊?我的心只有这么小,这么一丢丢。”我对着他做了个手势,给他展示我的心有多小,又搂着他的手,把头也靠上去,说:“只能容纳得下我愿意容纳的人。”“哦~~”“倒是你,你没有哪儿不舒服吧?”“嗯~~看得出来我像哪儿不舒服的样子?”“那就不知道了。”回想之前那会儿我和张健还没离婚,我和王浩刚重逢不久。而且儿子好像还生着病。然后……也不知怎么的发生一些事儿,大概是我觉得他对我不够坦白,但他又不愿意彻底和我断了。张健突然临时回来,然后触碰到王浩某一根神经。为此还发过疯,在我面前和张健争风吃醋过。那一次我们两个闹得挺不愉快,原本以为和他就此结束,后来没多久他又去找我了。好像是在玩龙灯的那一天回来的。都快一年了。但现在提起这些当时可能不太愉快甚至觉得会和对方决裂的事时,我还能笑得出来。我旧事重提,而他也还记得这些事。脸上划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笑。轻轻用拳头抵着下巴咳了一声,然后把头扭到另外一边。又转回来,用极轻的语气说:“我应该还好吧,没你说的这么夸张。”他说:“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跟吃醋可能还有点距离。”“嘁。”我才不信他这些鬼话。不过他不想承认,我也没必要逼着他承认。一些事儿他顺着我,一些事儿我也可以顺着他。反正我们两个人知晓就行,点到为止。所以我和他说:“是是是,还不到吃醋的境地。那还不是因为对方是我,我这个人呢什么都不太好,可能唯一好一点的就是有主见,也有洁癖。感情上的洁癖。一旦出现裂痕,即便你不出现我也会跟他拉开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