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小心翼翼的问他:“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结婚吗?”
“嗯。”王浩答:“你从来没跟我提过,我也不想用忙来敷衍你,但现在我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对这个事儿有想过吗?或者想过但不知道怎么跟我开口?
今天我们敞开了说,什么都可以说,怎么说都可以。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我心头又是一跳。
但又突然想到什么,于是问他:“你是不是……听到张健说的话了?”
张健今天晚上就有提到结婚的事儿。还说我被他当保姆使唤。
“可以这么说,但他的原因不大。我们两个的事儿,我想听的只是你的意思。”
“说实话吗?”
“嗯。说实话。”
我把手机换了一只手拿,抓紧后盖。心头淌了几口气,一只手做扇风状,认真而诚恳的回答他:“王浩,从初中那会儿开始我就想过嫁给你,后来离婚之后亦是如此。
可能年轻一点时,婚姻对没经历过的人来说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
当然,我现在依旧觉得是这样。只是已经不再特别强烈的渴求用一张证书或是什么东西来束缚一段关系,束缚一个人。
我不知道这样说你能不能理解,我也不知道这样是否已经完全表达我内心所有的想法。
总之,我相信你,我也相信我自己。我觉得证书对我们两个而言不过是如虎添翼,锦上添花。
说不定哪天咱们心情好了,或者想起这个事儿了,就开车或者走路过去顺便办了。
然后,要么提前找一个不错的地方吃一顿烛光晚餐。
要么随处找一个看得顺眼的店或路边摊,吃个饭,撸个串。
就这么平平静静简简单单的搞定。
没有人比我,比我们两个了解当下的状况、状态。我们也没必要被别人左右脚步。
这么说你能懂我吧?”
“懂。”他咳了两声,这是抽烟导致的,我让他少抽点。
“嗯。好。不抽了。”
他说。
“那你快回房间休息吧,别一直在大堂坐着了,搞得人家都以为你一个大男人天天有心事。”
他啜一声笑。
叫住我。
“李小梅。”
“……嗯?”他的声音喊我名字总是很好听,连名带姓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