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来做生意补贴家用了。
望见那捕头高兴了,男子骂的更凶了,“那奸臣林尽尘,丧尽天良,还派个什么曹子阳来我们这,酷法行令,修建堤坝,劳工劳民,害的我们都没办法做生意!”
欺负压榨他们的严法必行,修建的堤坝是有银子能拿的。
“还关闭赌桩,还得老子想玩钱都玩不了,还要每日春时必须在家种田不可劳役,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管的着么!”
没有赌桩随意抓人进去逼迫人赌钱,春时种田不再有酷吏随意抓人服劳役,能够安心种地以交粮税。
“那林尽尘就该千刀万剐,死后入地狱,拔舌油煎!”男子狠声骂出来,眼眶却有些微湿。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那捕头高兴拍手大叫,他放开了男子的衣领,随后色迷迷的望向身后的女人,他此前正是一位宗族的旁系子弟,因为跟家族的关系捞到了一个肥差,谁料就因为他弄死了一名女人,那新官上任的曹子阳便要将他押入狱中,余生都不许放他出来。
自此他便恨透了林党一派,捕头舔了舔嘴唇,望着那女子,若不是今日搜捕抓人的事情要紧,他必定要尝尝这个女人的味道。
将她绑在床上,听着尖叫的声音想必一定很美妙,那捕头脑中畅想了一番,身子都硬了。
许久没开荤了,等办完差事,一定要去哪户人家里看看。捕头恋恋不舍的将视线从那男子身后的女人身上撕下,带着一干人等离开了巷口。
昏暗潮湿的巷子口,恢复了安静,空气之中又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恶臭味。
不知过了多久,一堆菜叶之中,缓缓伸出一根手,随后一阵动静后,慢慢爬出一道黝黑的身影,脏污斑驳的痕迹爬满整张脸,黑黢黢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背部的伤口已经溃烂,那人慢慢爬起来,一步步走到巷子口。
因着大梁各地掀起了反林党,反改革之风,大梁风向完全一边倒,一京三十二州内,皆都不许谈论林党变法,只得怒骂其人才能从此次清算之中苟活下来。
林尽尘忍着伤痛,面如乞儿,行如老者,如今的模样,与几日前首辅林尽尘判若两人,她忍受着周遭嫌恶的眼神,每走一步,都感受到周围人的避之不及。
每行一步,便是,“奸臣林尽尘,怎么还不去死!”
“狗贼林尽尘,当天诛地灭,九死难姑息!”
“什么变法哦,害死个人!”
一句句的谩骂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