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响起一道机械音。
林尽尘猛然一惊,他迅速问向脑中的系统道,“系统,你这是什么意思?”
可脑中的系统却像是有一次离线了般,不再回答他,可此时的林尽尘却心底砰砰直跳起来,什么意思,这是准许他往上爬了,准许他争权夺势了?
林尽尘暗含兴奋的想着,脑中的系统用着冰冷的机械音道,
“可以,接下来只要你不做太过分的事情,我们可以允许你自由夺势,但为民做事的任务你必须完成!”
“那肯定,那肯定!”林尽尘兴奋的搓搓手掌,已经在内心重新为自己盘算谋划着,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响,
“你怎还未睡?”
林尽尘被打断了思绪,缓缓转身,便见着一袭白衣的陆云霁缓缓倚在月下,清冷的望着他。
“子端兄你不也还未眠么?”听到这话,青衣男子勾唇,对着那人笑道。
倏尔,西厢屋内,
林尽尘坐在一旁,将案上的茶水缓缓放入口中,对面端坐着的白衣男子垂眸抚着琴,指尖波动着琴弦,琴音铮鸣,
“伤口皆好了么?”
一番沉默后,陆云霁先开了口。
“好得差不多了。”
涓涓流淌的琴音,低柔的响动在耳畔,林尽尘啜着茶水,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听阿常道,你昨日去安葬了一位故友?”白衣男子启唇问道。
“嗯,阿常这都与你说了?我的事情,阿常倒是事无巨细的告诉你。”
琴弦颤动,白衣男子轻声嗯了句,随后道,“节哀。”
又是一阵沉默,自陆云霁在水室内表露出情意后,他们二人相处便有一丝别扭,怎么都回不到从前的自然,现如今,每当和陆云霁独处时,林尽尘便不知高说些什么。
可偏偏他那铺子之前被烧了,现如今他只能住在此处。
“明日,我登上城楼,为百姓抚完一曲安魂之后,便当要启程回燕京了。柳州的新太守已经接到了凋令,不日后便会赶到柳州赴任,城中的一些官员,我也重新选了些人送到京内,批附也已经下来了。”
白衣男子顿了顿,“柳州的风气自会比之前好很多,你若是日后想要经商,自会容易些……”
“谁说我日后一定要留在柳州了?”
琴声顿然间戛然而止,陆云霁怔在原地,随后抬眸望向对方,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