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道你也不好意思?”
“哎哟,你们这两个小娃娃,真是不知道轻重好歹!”大夫愁道,随后也不管陆云霁了,直接敲敲房门,道了句,“我进来了!”便立刻迈开腿跨入屋中。
彼时,屋内的林尽尘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躺在床榻上,可胸前还是因为方才几个动作撕扯到伤口,又渗出点点血渍,大夫走进看到后,眼中愤怒翻滚着,他吼道,“若是你不想要你这命了,你俩全给我滚出去!”
吓得林尽尘乖乖躺在床榻上,安静如鸡。
一连几十日,医馆院中的槐树枯枝冒出了点新芽,稀疏的荒草丛中也渐渐泛了点绿色,林尽尘窝在床榻上,透着窗子窥视着医馆外正在栽种着草药的大夫。
通过这段时日的疗伤,林尽尘得知这医馆名为济堂馆,院外栽种药草的大夫姓云,名字并未告知,只知整条陇原街道里附近的人们都喊他云大夫,医馆除了云大夫和他收养的一名女童外并无他人。
这名云大夫,医术了德。
林尽尘倚在床榻旁,懒懒的望着院中的云大夫又被进来报信的女童叫了出去,准备上访医病,等到落阳黄昏之时,他便身着褐衣背着行包携着女童迎霞而归。
有时一日出诊,有时出诊几日,有时出诊时日长,便会让女童留下看照林尽尘,而除了出诊,医馆里最频繁的活动便是外面来的人送锦旗,有的时候是寻常的百姓,有的时候是高官派仆役前来。
这些人无一例外对云大夫的态度都很敬重。
夜间,云大夫来到房内照例给林尽尘施针,事毕后,云大夫将东西一一放回针包中,他有些欣慰,“这段时日,你的身子恢复不错,伤口也都结痂了。”
“现在就差给你调几幅补足气血的药,你的身子实在是虚弱。”
“多谢云大夫,我能感觉到自己好多了。”林尽尘笑道。
云大夫站起身子,眉头轻蹙,嗔道,“你知道就好,身子康健对自己何等重要,你当初被那蓝衣公子带入我医馆内的时候,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大的娃娃身上受那么多伤,身子里有那么奇怪的毒素!”
听到最后几个字,林尽尘愣了愣,笑容缓缓消失,手微微抓紧拢在身上的被单。
“等你好了之后,可不许再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还有你那毒素,扰得你脉象如此混乱,也多亏是我才能把你救回来!”云大夫在一旁絮絮叨叨。
“云大夫!”林尽尘忽地打断云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