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益。”
长宁眼底霎时闪过好几道亮光,她双手接过,垂首拜礼:“多谢观主爷爷,我定会好好研究。”
见衣袂飘远,她忙不迭地摊开古籍翻了眼,方瞥见一个“血”字,轻声就自后而来。
“进屋瞧瞧吧,回去再看亦不迟。”
“好。”
冰冷之气已消散无踪,长宁将典籍收至怀中,挽过他的胳膊,又亲昵地蹭了蹭。
二人言笑晏晏地齐步迈入屋中。
崖顶一片青苍,嶙峋怪石间钻出一树苍虬,枝干飞斜,错落有致,正适合藏人。
直至烟紫山矾交叠的衣摆转入室内,月燕紧紧跟随的视线也未收回。
月狐一手绕着青丝,一手刮着秀鼻:“阿鸢,你有心事为何不与我说?”
檐角下有墩石缸,其外布满青苔,其内亦遍布荇草,于水下幽幽地晃动。
月燕凝视了片刻才收回目光,不搭调地应了句:“如今尊主与大小姐感情甚笃。”
月狐猜测她也认为原清逸与长宁过度亲密,却未直接点明:“嗯,如今他都有些捧着怕摔了的意味,甚为宠溺。”
尾音落下时犹如雾里看花。
四下无人,月燕也松了口:“你亦觉得他们有所不妥?”
她认为即便长宁不明白男女之情,兄妹之谊,可原清逸不该不懂,既清楚少女的行为逾礼,他又为何不阻止?
四周寂静,月狐心头却滚过一阵天雷。他捏着树叶的手微微发抖,却迅速收拢心思,回以平和的笑:“大小姐孩童心性,尊主又从未与女子亲厚,况且他们分离十五载,倒也说得过去。”
“是么?”
“尊主做事自有分寸,你无须担忧,”说罢,在她额间轻柔一吻。
出口虽风平浪静,暗里却波涛汹涌。
月狐将那一缕不该有的念头压下,极力劝服自己,原清逸只是醉心练功,亦不曾经历情事,因此才未注意。他与寻常男子本就不同,自己从旁提点他就会明白。
至于长宁那边,月燕既已生疑,定当会提醒她注意分寸,此事绝不成问题。
月燕并未因月狐的三言几语就打消怀疑,反而在他眼底的闪烁中觉出了怀疑。
但此念头确实荒唐,况且尊者还曾专门到雅阁拜访,言辞间皆为鼓励长宁亲近原清逸。
想到忘尘道人看两人稔熟的目光,月燕猜测其下掩藏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