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原清逸将散落在她胸前的青丝拨至身后:““我会赶回谷中。”
芙蓉玉碗里的汤汁滑入长宁心口,令周身暖暖乎乎,她又夹起一颗玉丸品尝。
原清逸的生辰乃兰月初三,为时尚早,长宁心想,纵他不在苍龙谷,自己亦可前去找他。
前往隐秀山需得个把钟头,原清逸膳后皆会调息,上马车后嘱咐了几句就开始凝神打坐。
长宁也未缠他,自顾在案前专心致志地翻阅典籍。
“哒哒哒”的马蹄声响彻在官道上,踏过湖光山色,穿梭在林间,惊起一群山鸟。
长宁被一声啼鸣拽回神思,她直起身捏了捏酸胀的肩颈,目光随着玉带往原清逸的腰间爬。
她仔细地闻了闻,却连一丝药香也没有。
长宁不晓得他这是在练什么功夫,竟会气息全无,倒散发着一股冰寒。
她心下好奇,便朝原清逸挨去,她本就跌坐在云毯上,及近后目光正及他的腰腹。
长宁不假思索地凑上前嗅闻,无一丝麝香味,她又朝前倾身,下巴几乎要碰着他的髀骨。
值时,马车忽地一颠,她重心不稳地扑去,好巧不巧地碰到了他的腿。
原清逸缓缓地睁开眼,他垂眸一看,目色的冷意也随之消散,他迅速将长宁的头扶正,关切道:“可有撞疼?”
他归息时五感紧闭,周身硬如玄铁。
长宁一手抓着山矾的衣摆,一手捂着鼻子,嗡声道:“兄长可是藏了武器,撞疼我了。”
每回靠近,他周身的气息皆温暖或炽热,此乃头一回感觉冷冷冰冰,宛如铜墙铁壁,差点让她臼齿打颤。
闻言,原清逸飞快拿下她的手,只见秀鼻上印着一线粉痕,他将掌心覆于其上,往下运力。
如冰似铁的手一贴来,长宁忍不住地哆嗦了下,星眸微嗔:“哥哥,你的手好凉。”
原清逸眼皮一跳,反应过来后立即松穴回息,五感还归,她周身的甜香扑扑地往肺腑里钻。
他凝了温力,再度覆盖在她鼻上:“可觉舒适?”
一梦清宁夹带药香顺着呼吸往心口滑落,让长宁甚觉安心,她提眉道:“兄长练的功夫当真奇特,连我仔细嗅闻亦未探得你的气息。”
“嗯,江湖之大,高手众多,是以需得敛息藏气。”
“如此看来,高手也挺难当,”长宁拿鼻尖在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