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胸前的掌心如同一团炽火,烧得长宁小腹一热,连心跳亦随之加快。
她半点未觉欢愉,甚至口干舌燥。她疑心是否自己姿势没对,或是身子不适?
马车从闹市中驶出,道上几乎不闻人语。一只海鸟从低空飞过,发出声清亮长啼。
原清逸翱翔于九天的神思骤然坠地,甚至砸出个深坑。他着火般地收回手,火却已点沸血液,烧红双耳。
身为武林高手的敏觉在长宁面前总能轻易地分崩离析,他分不清此刻是何心情,只觉有无数声音在脑中来回叫嚣。
在一团慌乱中,原清逸竟升起股庆幸,好在她仍未辨情事。
但这丝念头又迅速被混乱的浪涛淹没,他怎能摸她,她又怎能让自己摸,心头七颠八倒,话在舌尖兜兜转转,却死活寻不出个头……
见他眨眼就飘到了马车对面,长宁眉头一挑,春宵阁的男子摸美人皆满面春光,怎地他就如同摸了个烫手山芋,当真是姿势没对?
她凝神压下心口的颤动,身子微微朝前凑:“兄长,你怎么了,不,不好摸么?”
原清逸哭笑不得,见她再度凑来,又艰难地往旁挪了挪。
哪知竟一个不小心地撞到了车壁,他竟还“嘶”了声。
长宁俯身就去摸他的头,安慰道:“揉揉就不疼了。”
原清逸乃绝世高手,怎么可能会被撞疼!
而眼下他几乎被长宁圈在怀中,目光平视之处乃为胸口。
心火烧至额心,一簇簇地燃。原清逸如坐针毡,呼吸煎熬,将掌心都扣出了红痕。
“无事——”话还在舌尖,长宁便觉眼前一花,车内只余她一人,双手悬空。
马车外,月狐的“吁”声都还未停下,便见原清逸风般飘出。
他火燎燎地作甚,莫非内急?
待停好车辇,月狐将长宁扶下,笑道:“舟车劳顿,你且稍事休整。”
灵州的府邸位于城郊,清风雅静,朱楼雕栏映着碧桃花影,满目皆宜。
长宁点头示意,才行几步就转头问了声:“月狐,你思念月燕么?”
一路回程,她竟忘了问原清逸是否挂念自己。
日前长宁在佰草堂研习医理,吴松仁引导她探究人体,许映秋也会见缝插针地点拨,她能浅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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