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咕噜咕噜道:“好好看,学着。”
“学?”
长宁再度将画轴铺平,画上有数对男女,姿势极其亲昵,有些男子手中还拿着截短棍,她上下左右来回地瞟,瞅了半晌也没大看懂,不过女子俯身的动作倒有些像在春宵阁见过的情形。
一时没研究出来,她自顾喃了声:“彩彩,如今我与哥哥已亲厚不少,也算是长足的进步。”
“哦噜,好,好,下回,如此,”彩彩往画册跳了几步,鸟爪点在一对男女上。
长宁的目光跟着往下,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过后又将胸前的青丝悉数拨至背后,将身板挺直,再度低头瞥了眼。
先前彩彩同她描述过芙蓉塌上的情形,长宁猜想这些应该都是,她好奇地盯着男子的腰间,又朝一旁的桌腿扫了眼,想起佰草堂的各类鞭酒,她恍然大悟。
“原来哥哥的长这样。”
话还在舌尖,长宁又补了句:“不对呀,先前触碰时明明很软。”
她抬起右手,仔细回忆起先前在春宵阁触碰原清逸的情形。
彩彩跳到她的掌心,敞亮地吱了声:“宁宁,乱想,就这,看仔细,学着点。”
长宁收回心思,又朝画册瞧去,边看边摇头:“哥哥虽允许我接近,可他身子有疾,也并不喜我主动触碰,此计不可。”
小黑豆眼滴溜滴溜地转,彩彩又将鸟爪搭至另一对男女上,吱声道:“那这,宁宁来。”
长宁盯着仔细瞅了瞅,樱唇微翕,挑眉道:“这恐怕也不行,哥哥不喜。”
替他揉药的十日,只要她的手稍微往下触碰,原清逸就身躯发紧,好似手再往下一寸,他立即要跳起来闪人。
鸟爪第三度挪动,搭在一对男女身上:“这,这行。”
葡萄眼随之晃去,长宁指尖轻点:“确实可行,我先前替他上药便将脸贴在胸膛上,还不经意地扫过,待哥哥下次回谷,我可借着上药之机试试。”
其实画册上所有的图案她都跃跃欲试,她可是好奇得很。
彩彩叼起她的一缕发丝,轻拽间道:“宁宁,都记住,日后得做,亲近,得做。”
长宁从上到下,从左往右仔细地瞅,小舌轻往外勾,葡萄眼闪着澄澄亮光。
她边瞧边伸出右手,微微卷缩,乌眸一转:“我先前捏过哥哥的手指,这么瞧来,或许日后我可多摸摸。”
彩彩又在楠木桌几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