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倒并未急着昏睡,话在心口斟酌后道:“你身子不适?”
“嗯?”长宁目色微疑:“兄长何出此言?”
原清逸轻咳了声:“我见你近来总面色发红,气息虚浮。”
长宁松了口气:“哦,没事,映秋姨说此乃女子的正常现象。”
没事?原清逸侧目注视,那她对吴松仁说身子不舒服乃撒谎?可她怎会扯谎?
一时没缕出所以然,他晃了眼百花熏炉,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寻机假寐。
长宁火速将他的衣物拨开,甚至还未上药就将脸贴在他胸膛上,深深地呼吸,直至被他的气息包围方觉舒坦。
发热的脸一挨来,原清逸便身子僵直,大脑懵了一瞬,待回过神时柔软的指尖已开始轻揉慢渗。
柔指为雨,一旦落下就从心口开出一朵花。
比起别的男子,长宁抚摸原清逸的身子,心头总有种难以言喻的美妙,甚至让她动了再燃一根半魂醉的心思。
而原清逸满脑子都是她抚摸男子的情形,恨不得将她的手沾在自己身上,一刻也不要抽离。
末了,他又心头一抽,自己这是在想什么?......
圆圆窝在案几旁,虚开碧蓝的眼珠子静静地盯着塌上紧紧相拥的二人,胡须轻动,又悄无声息地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