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轻轻握在掌心,往内送力。
他的掌心素来冰冷,此刻却宛若火炉,热流一股股地朝长宁心口涌,暖意熏染至眼角:“多谢兄长。”
待捂热之后,原清逸盯着葱指看了会,又倏然送开,浅压了口甘露。
阴云被风吹散,旭光一泄而下,照得室内一片温和。
长宁贪恋方才的炽热,她恋恋不舍地收回手,笑吟吟道:“兄长,我可否请教个问题?”
“嗯。”
转念一想,长宁却道:“兄长面色疲累,要不还是先歇息下吧。”
原清逸轻揉额心,低哑道:“无碍,问吧。”
甜香令人愉悦,他不愿离开。
长宁也不再推辞,唇角勾起一抹笑:“兄长,我在佰草堂见瓶罐中浸泡着不少鞭,虎鞭我倒能理解,可山羊的尾巴极短,为何羊鞭却那么长,莫非是何稀奇的羊种?”
她见原清逸喝过虎鞭汤,虽好奇,却没向许映秋请教,而是想借机与他闲聊。
原清逸眉心一跳,她既然在医术天赋颇高,怎会连鞭为何亦不晓得?
略作沉吟,他清了清嗓子:“鞭非尾。”
“那为何,我亦未在圆圆身上瞧到别的长物。”
长宁日前醉心于药膳,半日醉等,还未研究至器体。
“人分男女,走兽亦有雄雌,而虎鞭乃雄虎之物,圆圆为雌虎,自未有。”
长宁举一反三,当即接道:“如此说来男子亦有此物,那人的可叫人鞭?”
原清逸本因沈傲霜的话心思欠佳,眼下倒有些哭笑不得。
难得见他眼神闪躲,长宁觉出了一丝趣味,她笑嘻嘻地凑过去:“兄长,那你的长何样,我能看看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