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至昏沉。但有关男女之事,他又不大能说得出口。
见长宁目光炯炯,他干脆撑着胳膊佯装假寐。
长宁大喜,拍了拍他的胳膊:“兄长,兄长……”
见他纹丝不动,长宁火速挪到他身侧,麻溜地将黑漆嵌螺钿小几搬开,又将他横置到罗汉塌上。
“这半魂醉当真管用,连兄长亦无法抵抗,我果然在医术上颇有造诣,说不准日后还能研制出极品药物,令兄长免受疼痛......”
低语如三月春风拂过翠柳,原清逸思绪飘飞,忽地胸膛一暖,他猛然回神,方觉上半身衣衫皆褪。
他该阻止灼热的视线,可若此时睁眼,不就意味着半魂醉对自己无效,是否会令她沮丧?
兜转间,柔软的掌心如轻羽刮过。原清逸的手指颤了下,他虽不喜外人看自己的身躯,可那日在碧潭被长宁盯着也未觉厌烦,而且也好奇她欲做何。
终于要拨开他的衣裳,长宁连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然,在指尖拨开层层阻碍之时,她的目光却由兴奋转为错愕!
终年隐藏在白袍下的身子竟可怖至斯,原清逸的胸膛上遍布伤痕,无一不在述说他曾经历过怎样的腥风血雨。
长宁心惊肉跳,触目的伤痕悉数化作银针朝眼中扎来,指尖颤悠悠地抚摸上去:“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当是剜心之痛.....我昔日从树上摔疼了脑袋,在这些伤痕面前倒不值一提。”
她几时摔过?
原清逸缓缓松开紧扣的掌心,触摸带来的舒适被暂时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缕牵扯。
长宁此时根本没空想彩彩说的好东西,她飞快掏出玉凝膏,舀出小勺在掌心化开,轻轻覆在肩胛上的剑痕。玉凝膏有生肌之用,但需用力揉搓方能入骨,十日能小见成效。
昨日在碧潭瞥看到原清逸肩上的伤痕后,长宁立时去佰草堂问许映秋要了玉凝膏,也得知原清逸昔年经常负伤,加之救治不及时,他又不喜人碰,自己擦拭多半草草了事,才至伤痕久久难复,愈积愈多。
长宁轻揉慢渗,力道拿捏得刚好,她边揉边絮叨:“兄长这些年该如何难熬,看来我需勤习医术,尽快调配出疗愈药方。”
低喃,抚摸,皆令原清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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