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之事当有所成。”
话音刚落,前方就走来道身影,一派仙风道骨。
长宁笑着跳下虎背,乖顺拜礼:“尊者爷爷,你怎地在此,我本还打算去找您。”
“是么,那你为何未至?”
“我回谷后忙于研究药理,每每想起此事已是夜深人静,我既不愿劳烦月燕,也不敢贸然打扰您老人家。”
尊者慈爱一笑:“何以废寝忘食?”
“自是担心兄长。”
闻到原清逸身上的血腥味后,长宁有好几日辗转难眠,她总担心噩梦中的情形会很快发生。
做噩梦后她确实只担心自己的小命,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是发自内心地不想原清逸受伤,甚至会生出担忧。
思绪兜转一圈,长宁补了句:“习武并非一两日之事,但学医不同,我过往本有基础,吴伯伯也夸我甚有天分。”
尊者轻抚其顶:“嗯,那近来可习得何方?”
长宁兴致勃勃道:“兄长不喜人近,更不允许别人看他的身子,因此我于熏香中加了几味特殊的安神药,可令人暂时昏沉,只需点上一支,我就能检查他的伤势,以便及时处理。”
“寻常药物可迷不住他。”
长宁狡黠一笑:“尊者爷爷且放心,我已在圆圆身上试过,它可沉睡了好几个时辰呢。”
尊者摸着雪白的虎顶:“可人毕竟与走兽不同。”
长宁轻戳梨涡,点头道:“也是,那我今儿回去给月燕试试。”
“你能为清逸尽心尽力,我甚觉欣慰。”
“本应如此。”
思绪随着远山的薄雾袅袅飘散,长宁收回目光后缓缓道:“出谷时我看见过衣衫褴褛之人行乞,也留意到与我年岁相仿的女子,她着粗布麻衣被呼来喝去......诸此种种,令我明白自己的锦衣玉食皆归功于苍龙谷的一干子弟,而兄长更是常年在外奔波,守护我平静安宁的生活。”
尊者凝视着从容的脸,目露欣赏。
“我习医,一来为救治伤患,二来令兄长对我另眼相看,我并非无用之人,想必他会更愿与我亲近。”
“甚好,看来出去一趟你确实获益匪浅,”尊者欣慰笑道:“不过我仍希望你无忧无虑。”
长宁挽着他的胳膊,亲昵地蹭了蹭:“我很喜欢医术,此乃有益之事,我只盼自己能日上竿头。”
“嗯,有此鸿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