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鱼儿上钩啦!
长宁心下乐开了花,飞速地钻入他怀中,横坐在腿上,将他的右手搂在自己腰侧,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她本欲直接亲上去,又念及他方才所言,遂飞快地在他脸颊啄了啄,嫣然一笑:“哥哥,他们方才便是如此。”
唇若蜻蜓点水,却似旱日惊雷。原清逸不可思议地盯着她,从未有人坐在他的腿上,亲侧脸虽并非不妥,可除却幼时,他从未被人亲过。
因没有女子能近他的身。
心上撞入了一群迷失的小鹿,胡乱地踩过嫩蕊粉花,原清逸不知何味,竟生生地愣住。
长宁将他面上的神情悉数收拢,却看不懂他眼底闪烁的光为何。
此时,一梦清宁夹带着淡雅的麝香朝鼻尖涌来,此味新奇,长宁往他脖子上凑。
此般亲昵委实太过……
原清逸难以形容,却未起身,也没将她推开,只自顾地往后退开,压着声:“起来。”
闻言,长宁收回身子,却并未起开。若他不喜亲近,早已起身或将自己推开,他既未动,那她干嘛要放弃这难得的亲近之机!
是以长宁更加大胆,顺势朝他靠去。
交颈间不断有鼻吸扫向耳际,原清逸本欲将人推开,掌心却在贴向双臂时一动不动。
她终是孩童心性,自己又何须计较......
原清逸自圆其说,一手搭在暗纹桌面上,一手犹犹豫豫地半覆其背。
清宁香混合着少女的甜香钻入肺腑,如见春花盛开,连绷直的脊背亦如释重负。
没被他推开,长宁可算舒了一口气,待她多抱多摸,上塌推倒扒衣之事,定当不在话下!
原清逸的怀抱很暖,她甚为喜欢,但她还有别要事得做。
二人静静地相拥,约莫半炷香的功夫后,长宁将人松开,仍坐在他腿上,目光顺着象牙白的衣袍往下。
原清逸尚沉浸于舒适中,慵懒地问了声:“怎么了?”
在春宵阁所见的情形如飘花晃在眼前,长宁伸手就往下摸,但才靠拢,胳膊就被抓起。
手腕微疼,她蹙眉往上瞟,只见冰雪脸微颤,她满腹疑团:“兄长,你怎么了?”
她怎么敢摸自己的......!
犹如轰下几道惊雷,将干涸的田地劈出了狰狞的口子,原清逸搭在暗纹案上的手指紧扣入掌心,手背及骨节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