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了也能做个对比。
原清逸朝他斜了眼,一声不吭地往屋外走。屋内虽燃着一梦清宁,但也染上了男女的体味,令他愈发想立刻闻到那股甜香。
他方出门就瞧见了几名隐在树丛中的暗卫,是保护长宁的那批,他们既在此,就代表着她也在。
本平静的心霎时炸出一团火,烧得原清逸嗓子发干。
见他冷脸折回,月狐不解道:“可有东西落下?”
原清逸迈入紧邻的雅间,从舌尖迸出几个字:“把她给我带来。”
她,谁?
月狐还只为他看上了哪个美人,正兴高采烈地欲再度询问,又猛地察觉不对,连忙朝院前一扫,眉心登时打成了一团结。
飘着旖旎香气的雅堂内,长宁正透过半开的小轩窗观摩一对交颈的男女,她猜测此乃彩彩所说的缠人,她细心地注意着女子的动作,打算日后效仿。
哪知正看得起劲,目光却忽地被挡住,长宁微怔片刻,抬眸笑道:“兄长可在此?”
月狐幽怨地瞥了月燕一眼,边将人往外带边道:“小姐,我这就带您去见公子。”
闻言,长宁不由大喜,她正好学了几样动作,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践行。
须臾间,她就被月狐塞进了房中,耳边的欢声笑语霎那如烟尘消散,上首端坐着个浑身散发凉气的人。
笑意顿在唇角,长宁方提步便觉身上染了馥郁杂香,她未及思索就将狐裘脱下,又闻得外衣也沾着,遂伸手去解腰带。
原清逸本在气头上,见她杵在门口自顾脱衣,不由喝了声:“你做何?”
“兄长不喜杂乱之息,我在外头沾了香气,脱下外衣就好。”
长宁褪下外袍后瞥见了缠在胸前的裹布,心口堵得发闷,她顺带将其扯开,又把头发也拆散,察觉都是自己的气息后才提腿。
然,她一抬眸就见到原清逸攥眉怒视,冰雪脸宛若笼罩着乌云,看来比昨日还凶。
长宁忽觉不妙,只挪了一步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兄长,我又做错了何事?”
她不过就是逛了趟春宵阁,难道此处来不得?
原清逸本在气头上,见如绸的青丝随意披散在胸前,映着双晶亮的葡萄眼,看得人火气都散了大半。
他的情绪素来平稳,怎地近来却因她接二连三地生怒,她莫不是幽泽故意派来气自己的?
淡淡的甜香涌来,他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