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谈甚欢,入谷自是为陪你。”
“陪我?”长宁放下汤勺,她望着原清逸道:“不用,我有圆圆与兄长足矣。”
话了又觉不妥,遂补了句:“兄长经年为苍龙谷奔劳,我虽不能替兄长分忧,亦不该贪图享乐。”
她果然记着自己说其不中用的话,原清逸先前不过一时嘴快,好在并未觉出她的失落。
眉心微转,他朝桌前扫视了一圈,语气温和:“他们三人,你以为如何?”
闻言,专注用食的三人皆心房一颤,各自晃了眼长宁,又不敢瞧上首话中含笑的某人,纷纷再度埋首扒食,生怕引起丝毫注意,只有月燕自顾悠闲地夹菜。
三人?
长宁打望了一圈:“他们皆好,兄长此话何意?”
“既然你不喜谷外之人,我便在谷中替你挑选夫婿,先前我曾允诺你此事。”
又是夫婿?
父亲说自己的夫婿唯有原清逸一人,长宁不晓得他这是在提哪壶,难道自己同外面的人闲叙也不行?他的规矩未免也太多了罢!
见她发愣,原清逸继续扫着风凉:“如何,莫非都看不上?”
此话听得三人如释重负,却又被接下来的回应拽住心脏。
长宁付之一笑:“怎会,他们皆合我意,月狐之美似牡丹,月乌之美似山茶,月鹿之美似铃兰。”
三人皆为苍龙谷立过汗马功劳,长宁自不能厚此薄彼,但她不晓得原清逸为何跳来换去,一会问那公子,一会提夫婿之事,一会又问自己对三人的看法。
闻言,原清逸浅酌了口桃花醉,唇角轻勾。
尊主一笑,大事不妙。
三名相关人士的头顶皆布黑云,忍着揍人的冲动,将打碎的牙齿往肚子里咽,连呼吸都几不可闻,生怕引起瞩目。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只听得从外头传来的欢声笑语。
片刻后,原清逸才悠然道:“既如此,那便将他们都纳入帐中。”
“帐中?”长宁一时未解其意,凑近后问道:“兄长,此又为何意?”
原清逸微微倾身,凝视间笑得颇为欢畅:“芙蓉帐。”
三人听得脸色如铁,枉他们勤勤恳恳,鞍前马后,竟就这么被黑心主子卖了,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但偏生半句话不能蹦,只得将头埋入碗底!
月燕绷直了嘴角,带着脸幸灾乐祸的笑。
思绪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