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上。
听到细微的“啊”声,原清逸速将她的头拨起:“撞疼了?”
长宁一手捂鼻,一手按在他的腿上,嗡声嗡气道:“哥哥,你帮我瞧瞧是不是撞断了?”话毕,她仰头作了副可怜巴巴样。
原清逸将人扶正,跟着坐到她身旁,大拇指轻抚过高挺的鼻梁,秀致鼻头,又扫过玲珑粉面,忍不住捏了捏方道:“无碍,只是些微泛红。”
此乃他头回主动靠近自己,长宁心下大喜,麻利地将他的手捉紧:“再摸摸其余地方呢,兄长的胸膛厚实,撞得我脑子都晕晕呼呼。”
原清逸哪会听不出这故作之话,他也没戳穿,倒真拿起另一只手摸向玉额,乌眸以及下颌。
过往他从不知女子的肌肤细腻柔软,不由得眼角轻提:“都已摸过,无碍。”
他的指尖夹带微凉,划过时似琼花覆面,长宁虽不喜寒冷,却喜欢他的触摸,她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眸底一闪,她又将脸凑上去几分,指着唇道:“此处尚未摸。”
长宁想起上回无意间舔过他的指腹,那时他眼底闪过一丝道不明的意味,她不懂为何,打算再试试。
清甜的香味从樱唇中飘出,顷刻蔓延到四肢百骸,原清逸朝唇角摸去,同时往下倾身。
一梦清宁的香味于呼出的气息间交缠,连胸前的青丝亦分不清属于谁。
长宁见他主动朝自己靠近,脑光一闪,他莫不是要亲自己,竟有此等好事!
欣喜若狂间,长宁当即仰头。
哪晓得马车又是一癫,她没能如愿地贴上唇,倒亲在了他的脖子侧边。
这感觉很奇特,唇上还传来了轻微的跳动,长宁忍不住地想伸出舌头舔一舔。
柔软的双瓣恰巧贴在了原清逸的血管上,一股猩甜陡然蹿入血液,嗜血之欲隐隐抬头。他情不自禁地舔唇,喉头亦随之滑动。
长宁的舌尖方动,就察觉他的喉结从脸上滚过。
此时,一股麝香味飘来,却与近两日所闻的淡香略有差异,倒似与他初见时闻到的浓香。
思绪飞速地盘旋了几圈,长宁识趣地坐正身子,敛眸道:“兄长,请原谅宁儿的冒失。”
待怀中空空,原清逸方才回过神来,他不动声色地坐到对面,余光无意地晃在玉脖上。
他虽一如既往地渴望长宁的血,可躁动间又夹杂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感觉,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