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宁将手靠近暖炉,接着问道:“那我们此去为北泽还是南泽?”
“南泽。”
“那便未过江,想来应不至于太冷,甚好。”
首次出谷,原清逸本以为她会问些稀奇事,倒没料到她只关心寒凉。又见年糕玉面虽有欣喜,却不如挨近自己时愉悦。
眼底微沉,他故意试探道:“你从未出过谷,可对外面好奇?”
手被暖炉烤得微红,长宁弯唇一笑:“昔日听彩彩念叨时,也有过好奇。”
“而今出谷,面上为何未见喜色?”
此话关切之意明显,长宁趁机倾身凑上前:“我于西谷时衣食无忧,未觉欠缺。不过能与兄长一道外出,我亦甚感欢悦。”
若非能与他多处几日,她倒不大愿出谷。
闻言,原清逸勾唇,眼底夹杂着意味不明的笑:“既安于西谷,又为何来北谷?”
“因我想同兄长一起,近来与你相处,方觉个中滋味确有差异。”
“如何不同?”
掌心已被烤得温热,长宁找准时机一把将冰雪脸捧住,顺带摸了两把,笑嘻嘻道:“兄长的脸虽凉,但摸来手感甚好,兄长的胸膛亦极暖,比圆圆的肚子还舒适,兄长的气息分外好闻,如此种种皆令我欢喜。”
可算趁机摸上了,与他亲近当真不易!
脸上传来的温热与明亮的目光汇成烈日,直直地往原清逸心上烤。
他侧开头,嗓子莫名一紧,轻咳了声才道:“那为何忽地要与我一起,三年来从未听闻你欲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