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笑:“多谢月燕,不疼,是我不专注,害你担心了。”
月燕细致地上药,心下微扯:“大小姐今日有何心事?”
“心事?”
长宁透过雕花窗眺望遥不可及的冰峰,喃道:“我思念兄长,这可算心事?”
“朝相思,暮相思,一日相思十二时”,她方才想到了这句词。
“思念”二字如琼花飘至原清逸的心间,融化成温润春水。他拧眉,她伤了几根手指?
月燕当然晓得原清逸在楼下,有意言之:“尊主一向繁忙,大小姐可是未见到人,故而心生委屈?”
“怎会,”长宁卷缩手指时一股锥心的疼传来,她兀自吸了口凉气,面色却不显:“兄长日夜为苍龙谷奔波,我却分担不了丝毫,说来倒是没用。”
“大小姐乖巧伶俐,纵使尊主与你一处亦会觉轻松安宁,这怎会叫没用。”
思及噩梦,长宁眉心微蹙:“可这远远不够,兄长出门便是上月,我如何确保他安然无恙,若兄长他……”
“死了”这两个字忽地化作银针,扎得她舌头都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