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手,随口道:“日后不得如此无礼。”
“嗯,不过我喜欢兄长摸我,我不介意,”话间,长宁将脸凑了过去。
甜香扑鼻,原清逸垂眸注视着鼓鼓的年糕脸,想来手感极好。
他微愣片刻,轻收回目光,夹了块十宝仙云合蒸,道:“也不许请别人摸你,此亦为无礼。”
嗯?长宁边咬边收回脸,她放下青瓷碗,待吞食尽才道:“可兄长并非外人,兄长乃我于世间最亲厚之人,纵日暮途穷,我亦生死不离,如葵藿倾阳,我对兄长忠贞不渝......”
她边说边捎着原清逸的神色。
说她不通人情罢,然而回回巧舌如簧,原清逸都甘拜下风,他心想,一只鸟当真能教人溜须拍马?
未见其烦,长宁冲他明亮一笑:“兄长之手极暖,摸得我甚为舒心,兴许圆圆被我摸时亦如此好受,况且我喜欢被兄长摸,这有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