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莫非被吓到?毕竟它每回提起原清逸都吼着“吓死,吓死”。
担心彩彩难受,长宁眼神示意后才将它松开,一手撑着腿缓慢起身:“我没事,你别出声,我们回去再说。”
原清逸并未闻到血香,想来也没摔破皮。医官说她比寻常女子娇弱,他不由轻哼,就这么个小东西,她到底能做何?
长宁才站稳就被扬起的雪扑了一脸,圆圆伏身将她驮到背上,往回跑时快而稳。
阳光刺穿绵软的云团倾泻而下,被镂空的细花窗筛成暗影,斑驳地落在清秀的侧颜上。
月狐往旁浅瞟了一眼:“怎么,你这表情是心疼?”
“尊主有何喜好?”月燕未作答,反而不冷不热地问道。
“你守护大小姐五载,昔日倒从未听你提过她,亦未打探过尊主之事。”
“守护大小姐乃我之责。”
“若尊主要杀她呢?”
烟眉微蹙,月燕眼底凝着:“待到那日再说,”说完便没了影。
纵使原清逸对长宁表现得疏离冷淡,甚至闪现过杀意,但月燕确信他不会在此时动手,而或许他永远也无法下手。
酸枝木案台上,一盏掐丝珐琅香炉正袅袅地升着细细白烟,与飘散的水气融为一体,长宁泡了两刻钟才觉舒适了些。胳膊肘及腿上皆有淤青,泡水后还微微发疼。
彩彩跳到她头上啄了啄:“宁宁,吓死了,魔头,瞧,青了,小可怜。”
“嘘,你小点声,万一兄长被听见,可得把你烤了,”长宁作出张嘴咬的动作。
“不烤,没肉,咯牙咯牙,”彩彩拢起双翼,缩着细脖收下嗓子:“怕,得陪宁宁,宁宁亲近,日后不怕,伤,擦药擦药。”
“好啦,我没事,不过发肿而已,揉几下便能散开,这哪有昔日从树上摔下来严重,那回可是后脑勺着地……”
一人一鸟的对话极低,寻常人压根不可耳闻,原清逸却听得一清二楚。
彩彩压低的口气极不友善,一口一个魔头,什么“杀人不眨眼”之类的话信口拈来,虽不悦耳,但原清逸还不至于同只鸟置气。
当然,他也并非好心收留彩彩,只想清楚幽泽有何居心。
寻常鹦歌虽能学舌,但绝不懂教人,但若是尊者训出,那便不在话下。他自己不出面,倒让只鸟教长宁,难道也是它窜托长宁来接近自己?
雪山闪着碎碎的金光,看来近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