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其意欲何为。
“去吧,轿撵已于门口等候。”
“嗯!”长宁喜不自胜,就像是捡到了天上掉下的馅饼。
她方迈开步又收回脚,斟酌片刻后压下嘴角:“尊主,我可否带件活物?”
原清逸当然晓得她所言为何,他素来不喜嘈杂声,也不喜异物的气息。
他方想拒绝,却在对上期许的琉璃眼时鬼使神差地回了句:“一只。”
“多谢尊主。”
原清逸瞥着轻盈飘摆的狐裘,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出门时风雪已停,纵使仍要穿过厚厚的积雪,长宁却满心欢喜。
原清逸虽看来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倒并不如彩彩所说那般动手又动口,或许他并非如传闻中般难以接近。
开头顺遂,想来自己很快就能与他亲近!
念及此,长宁粲然一笑:“哥哥竟能猜出我的心思,莫非这就叫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
原清逸微眯深寂的眼,瞳孔里映着踉跄而行的弱小身影。
适才检查长宁是否会武时,他见到了藏于袖袍中的秋藕小臂,只要稍微用力,便会有甘甜的朱汁喷出。
她的血,好香。
原清逸差点没忍住一口咬下去......
旭日当窗,群峰在望,阳光打落在傲然盛放的红梅上,照得露珠儿闪闪发亮。
长宁动身前往北谷,路经小院时,大白鹅伸长脖子“呱呱呱”地嚷个不停。
她只好再度行至栅栏前,趴下身轻声细语道:“会有人来照顾你们,况且我有空就会回来,又隔得不远,放心嘛。”
待安抚好它们后,长宁兴冲冲地上了马车,今儿天朗气清,一看就是个好日子!
昨夜彩彩告诉她世间男女最亲近时乃于塌上,芙蓉帐温柔乡,男子会信誓旦旦地说“我的好妹妹,来让哥哥疼你,哥哥一切皆允诺你”之类的话。
长宁此去北谷就是为了与原清逸亲近,是以听得格外认真。待自己携他上塌,推倒,扒衣,缠他,就可趁机提要求。
虽然未曾试过彩彩口中的招式,但她认为不就是缠么,自己手长脚长,应当不成问题......
“吁——”
长宁闻声回神,甫一下轿,几名暗卫便将她的随身物品带入雅阁,她立在门口,葡萄眼弯成一道月牙:“圆圆,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