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筋一跳一跳,诉说着主人的狼狈,又是几声急促的姐姐,他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煎熬的时间中一切都是暗的,只有他的姐姐周身晕着暖光。
于是他尝试起身去蹭近在咫尺的赵观南,可是手上的链子太短了,这点长度根本不允许他做任何除躺着以外的其他动作,楚耀回只能喘着气徒劳地挣扎。
赵观南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爱人那不断开合的嘴唇,还有舔上来的舌头,终于还是软下了心肠,张开嘴巴堵了上去,她的吻很急,力道有些重,这场爱与欲对峙里,没有赢家。
一吻结束后,楚耀回重重地哼了一声,赵观南同样喘着粗气,将细密又轻柔的吻落在男人脸颊,最后又回到了他的舌尖,但她的理智尚存,只在男人的唇舌间流连了片刻。
随后重重地、近乎残忍地舔碾在楚耀回的下唇,便突然起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然后居高临下道:“现在,小桃要不要告诉姐姐,到底伤到了哪里?”
“姐姐……”楚耀回此时声音里已经隐约有了哭腔,他拧着眉,浑身肌肉愤张着,又一次从顶端坠落,男人显然是到了崩溃的极点,他的胸膛像破了的风箱一般剧烈地起伏着,他那只自由的手终于舍得离开赵观南的腰间,颤抖地伸向自己的衣带。
狰狞的伤疤终于展现在赵观南眼前,被水下暗石划破的伤口并不好看,歪歪扭扭丑得像蜈蚣,疤痕四周长出来的新肉倒是粉嫩,但它的存在倒更让这伤吓人了。
“怎么搞的?”赵观南小声抽着气,紧缩的眉头就没放松过,这样的伤势不像是利刃划的,看见楚耀回闪躲的眼神,她立刻就猜到了这道伤疤的来历:“是不是在汉河?”
楚耀回没有回答,而是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他蹭着赵观南的额发,小声撒着娇:“姐姐,伤口在长肉,好痒……亲亲我好不好?”他还想低下头讨一个吻,却被爱人冷酷地拒绝了。
“忍着,”赵观南面色凝重,收敛了所有笑容:“痒?没疼都是好的!不舒服还敢不上药四处乱跑,怎么不痒死你!”
她伸手从床头的多宝阁摸出伤药,一点点小心地帮楚耀回上了药,晶莹的药膏糊满了男人的小腹,赵观南又找来了绷带帮他缠好伤口,最后恶狠狠地把手上剩余的伤药抹在男人微肿的胸口:“你自己好好反省,我去沐浴。”
“姐姐!”楚耀回拉住赵观南的手晃了晃,哑着嗓子道,“我也要去,我和姐姐一起沐浴。”
赵观南这才发现男人的眼尾居然比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