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想到那花魁柔情似水快要软在姐姐怀里的样子,楚桃心口无名的火越烧越旺,眸色越来越暗。
捕捉到不妙信号的赵观南汗毛耸立,她一边试图把自己从男人的胸膛和桌子之中解救出来,一边再次为自己辩白:“她不会害我……”
“唔!”冰冷的面罩猛然贴在脸边,截住了她剩余的话语。
赵观南不说还好,一说楚桃心口的妒火瞬间烧遍了全身:“我就是讨厌那女人没有害你之心!她什么都不要了,只要姐姐,我看得清楚她也喜欢姐姐,很喜欢很喜欢……”
“不过那又怎样,姐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楚桃拎起酒壶,一口闷尽了壶中剩下的酒液,然后捏住赵观南的下颌缓缓抬起,他用炽热的目光仔细描摹着姐姐的动人,下一秒猛地将酒液渡了过去。
楚桃捧着自己的珍宝,轻轻啄干了溢出的水痕,他解开了镂金面罩随手丢在地上,沉闷的哐嘡声,像是询问,更像一种宣告:他将膜拜他的珍宝,至死方休。
是桃花酒……像小桃的酒……
赵观南被名为小桃的火烧得意识模糊,在彻底沦陷之际她依稀听见楚桃问她:姐姐,好吗?
“好……”
她好像这样回答了,又好像没有,但她确定她说出口的应该不是个否定的答案,因为她从来不会拒绝小桃的请求——哪怕在这种时候。
“我听说南玉近日热闹得很?”
听了下人活灵活现地演绎,执白棋的男人笑着和人搭话,他这一笑就显得他整个人活像那棋盘中的云子化形成精了一般,温润、柔和、易碎,一袭白衣更凸显其三分病态,蹙眉时如那捧心西子,令人忧心。
池应清落下一颗黑子,淡淡道:“都是些小孩子的玩闹罢了。”
白天“赵观南”的单手公主抱,算是把推西金太子惧内的八卦向了众人谈论的顶峰,就连深居简出的大皇子都听说了这件秘闻趣事,却不想落在左相大人嘴里,只是玩闹二字。
楚明齐摇着头叹息,跟着落下一子:“池大人真是无趣极了,而那赵观南实在浪荡跳脱,父皇让你去盯着她真是强人所难啊!”
强人所难吗?池应清不觉得,像赵观南这种狡黠的红狐就该有个厉害的猎人时刻盯着她的动向,防止她的出其不意让人措手不及,而他足够胜任这个角色。
池应清看着棋盘,思绪却飘到了别处,所以,赵观南这次又搞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