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望着他,“不能这样说……”
昭云初静静地看着他,反扣上堵在嘴上的手拉开,忽然笑了起来,仿如前世的模样,说出的话如恶鬼般刺人,“兰卿晚,你真是玩不起啊!”
“啪――”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很重,疼得齿间微微打颤,他淡然地抹去嘴角留下的血渍,转而沉下神色,冷眼望去,“打够了吗?不够再打,打完了,滚回去!”
“流氓!”
兰卿晚被他刺激得浑身战栗不止,觉得自己的手麻得很,垂在一侧,连指尖上的新伤都似乎没了痛感,一点点掐进掌心里,无声挣扎,说不上哪些有用的话。
“是啊,我是流氓,你上辈子不就知道了?”
兀自点了点头,捏紧兰卿晚的腕骨,下一刻,昭云初打开房门,拼了力要扯着兰卿晚往外走,如此逼迫,再不想留半点转寰的余地。
兰卿晚仿佛失了所有的力气,只是脸上泪流不止,拐至通向外院的门槛处,脚下直直被绊倒,整个人跌到了走廊上。
“你不走是吗?”
低低望着他,昭云初眼底残留的水光慢慢冷却,神色近乎死一般沉寂,与他平日里的模样判若两人。
见兰卿晚跌在门边不曾有动,昭云初也不打算去扶,了解兰卿晚的性子,堵着一口气,便头也不回地踏出了家门。
午后的山林静谧无声,枯枝浅浅晃动,沿途流水清澈,昭云初蹲下身来洗了把脸,知道兰卿晚一直跟在后头,一滴水珠顺着额角滑落,恰时一阵风刮来,吹散了眼前的朦胧热气。
他略微不耐地起身,欲往山路上踏去,没打算再和兰卿晚说一句话。
“云初……”
兰卿晚听他的脚步声愈急,不由加快了脚步,往他所在方向靠近,却被他胳膊一个用力给甩开了。
“你要跟到什么时候,嗯?”
坐到一山岩上,侧身时,昭云初冷眼瞥去,听兰卿晚走近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想出来散心,我不会吵你的。”
声音很轻,答得吞吐,昭云初却听得清晰,低旋在耳际久久未散,眼底燃起隐隐怒意,消磨了最后的耐心,“兰卿晚,话都说明白了,你到底还想干什么?要么,你把我捆回去再处置一回,要么,自己离开这里。”
说罢,昭云初合拢了双手抵到人面前,兰卿晚愣在原处,蓦地摇了摇头,半张着口,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许久也吐露不出什么有